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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社的澡堂没有沐浴露,只有硫磺皂,草药般的苦涩香气,闻久了倒让人上瘾。容晚晴时不时就闻闻自己,脚下踢着不标准的正步,在长途车站外面晃悠,一边留意着像她一样四处晃悠的人,一边往售票大厅里张望,看开往X市的大巴车票何时告罄。
等“票已售完”的字样出现在售票窗口上方的LED屏上,是下午三点半。比预期的还早。她想起退房前和旅社里女人们的对话,“没身份证,那只能买黄牛票,没别的办法。”旅社老板听说她想去X市看海,热心地给她出谋划策,“手续费……大概多收你五分之一,再多就不划算了。不行你就跟他搞价,心思活泛点儿,别吃亏。”
“你从这儿到X市,大巴也得六个钟头,高铁是快呀,咱这不是没法儿坐吗。”其他女人听了,都围上来纷纷献计,也有单纯凑热闹的,“哎哟老板,人家离家出走,你可成帮凶啦,好不道德哟,罪过大大的。”
“说得好。我早就当够了道德高尚的女人,从今以后,我要做一个低劣的人类,失败的女人,和你们这群失败的女人一起整天厮混,不干正事,不干坏事,也不干好事。”
一群人哄笑。容晚晴也笑,自顾自整理好行囊,准备退房:“随时会有人来找我,我得赶快逃跑。”
“逃吧!”
女人们热烈地欢送她,“逃到天涯海角,爱去哪去哪!”
室友送容晚晴到旅社大门口。女孩捧着保温杯,服下一把花花绿绿的药片。昨夜睡前闲聊,她说她是来Z市的专科医院治病的。更多的隐情,容晚晴无意去细问,反正她该走了。“你也要顺利,”她握着室友又软又凉的手,说,“会好起来的。我们都是。”
“嗯……!”
室友陪她在马路边打车,“我明早去医院领复查报告。”女孩鼻头红红的,“万一……不用住院呢,我也可以去海边玩。我还没见过大海。”
“好啊。”容晚晴说,“也许我们会再见面。”
人生有什么不可能?
“百分之二十。”
从前的她,不,一个星期前的她也想不到,容峥的女儿,含着金汤匙出世的大家闺秀,短短几个月相继经历了枪击,重伤,心理治疗,绑票,潜逃,过激伤人,光着脚在森林里啃馒头和煮玉米,用板凳砸别人的头,而今再添光辉一笔:在路边叉着腰跟票贩子砍价。“当天的票,当天卖不出去就砸你手里啦,谁比较亏?”
“那不归你操心。”
票贩子叼着烟,龇出一口黄牙,腰间的挎包上附着经年的油垢,“我可不急着坐车,我家就住这儿,我有啥亏的?”跟她亮出三根手指,“百分之三十。”又指指售票大厅的挂钟,“五点钟最后一班车,开走了就没了。你看着办。”
“二十。”她很坚定,“你不按这个价给我,我报警没用,好,我就告诉你所有的同行你私自压价,只收我百分之十,跟他们抢生意,我走不了你也别想走。”
“你!”票贩子瞪起眼,“小丫头片子挺歹毒啊!”
容晚晴清了清嗓子。
“好便宜啊!叔叔,只有你一个人这么便宜吗?”
“别嚷嚷!”票贩子大惊失色,急得要去捂她的嘴,“瞎嚷嚷啥!”她小鹿似的跳到一旁,不出所料,车站内往来奔忙的客流中刺出几道视线,都是相似打扮的中年男人,挎着腰包,眼色乱飞,黄牛的同行们。
“钱。”她摊开手心,几张相叠的纸币隐匿在袖口中,“票给我。”
“你威胁人呀你!”
“票,”她重复了一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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