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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的电话，电话那头很快传来马芸沉稳的声音：“晓光，找我什么事？” 赵晓光不敢耽搁，将李凡的提议以及每团外卖在三四线城市的扩张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马芸。马芸听完后，沉默了片刻，随即抛出一连串犀利的问题：“晓光，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会不会是每团外卖和永恒外卖联手放出来的烟雾弹？故意让我们以为每团外卖来势汹汹，诱使我们和永恒外卖联合，然后他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赵晓光心中一凛，他确实没有深入思考过这个可能性，只能如实回答：“马总，我还没考虑到这一点，不过确实有这个风险。” 马芸接着追问：“还有，李凡说每团外卖的智能配送系统抢占了大量市场份额，这情报到底是真是假？他们的智能配送系统到底优化成什么样子了？咱们不能仅凭李凡的几句话就草率决定联合事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