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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男的,也没什么好避嫌,陆郡就直接脱了睡袍开始换衣服:
“这就赶我走啊?”
聂斐然脸红红地看着他,继续刚才的话题道:“我下周要考试嘛,这几天肯定得复习,你在我这儿也没时间陪你。”
“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
陆郡是想多和聂斐然待一会儿的,但他也当过学生,知道孰轻孰重,所以知趣地不打扰聂斐然复习。
“最后一科考完吧。”聂斐然指着被圈过的日历:“17号。”
“那不是半个月过去了?刚恋爱就要分开两周也太残忍了。”
“复习一周,考试一周,你也考过的呀。”聂斐然替他翻了一下衣服的领子。
“中途我来看看你也不行吗?”陆郡试图争取。
“不行。”
“我保证看一眼就走,别的什么都不做。”
聂斐然闻言红着脸背过身不理他,陆郡看没有回旋的余地,欺过来,把他圈在怀里,提出最后的要求:“那再给我亲一口。”
说罢像要把未来半个月的亲吻份额都用完一样,又把聂斐然欺负得嘴唇眼角都蒙上了一层红润润的水光才堪堪止住。
刚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废话,两个人腻歪一阵,时间就过得很快,下午三点的时候聂斐然才终于把男人送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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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郡出了门就给司机电话,看到阳霖留言问他在哪里潇洒也不想回。
他不排斥向周围人宣告自己不再是单身状态,但也不准备那么快让聂斐然进入他的社交圈。
一切以聂斐然感到舒适为主。
聂斐然是很坚持原则的人,这点他从房费的事就逐渐感受到了,更别提期末考试。
有的男孩遇见心仪的恋人,可能第二天连自己家门朝哪儿开都分不清了,要是这个恋人再帅一点嘴巴甜一点,可能就什么底线都没有了。
但聂斐然不一样,前一晚再喜欢再沉迷,第二天还是要回到主线上,冷静而自持,是陆郡欣赏他的地方。
说白了,聂斐然以为自己被陆郡拿捏住了,但某种意义上,陆郡才是更没把握的那个人——
聂斐然跟大多数他那个年纪的男孩都不太一样。
但具体还有哪儿不一样,陆郡好像知道,又好像不能再说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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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的时间,聂斐然连社交软件都不怎么看,两人只是维持着起床和睡前各一个电话的联系频率,让陆郡感叹自己奔三的人竟然开始谈起了精神恋爱。
心态也变得厉害。
聂斐然不好意思说很露骨的情话,陆郡就变成了那个更主动的人,有时候还撒娇,挂了电话回忆一下觉得自己像粘人的男大学生,聂斐然倒位置对调成为了成熟的禁欲男人。
不过是一见面就破功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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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郡的公司15号收假,但两个工作日后又是周末,所以有个小小的缓冲,不会一下让回归工作状态的人不适应。
17号下午三点,聂斐然完成了最后一科考试,出来看时间不早不晚,就顺路去了超市。
陆郡是把这个日子记在备忘录里的,那天下午他破天荒提前半小时下班,自己开车走,路上就给聂斐然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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