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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淙哲“我哪有那本事,还能事先知道是你?我觉得我自己来到这个鬼地方够倒霉了,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也在,我当时想的是,反正在那边也吃不饱饭,还要跟一群人挤个被窝,还不如找个男的随便结婚呢。”
林臻听完,笑容尽失,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下脸“还不如?随便?”
“呃………”纪淙哲跟他待了这么久,发现自己现在还挺敏感的,就冲他的语气和表情立马分辨出火药桶似乎要炸了。
林臻板着脸质问“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个男人,你就可以随随便便跟人结婚对吗?”
“……..”纪淙哲觉得有些话似乎不该在林臻面前太坦白,兴许该藏着掖着,估计再说下去,林臻又得人身攻击了,虽然不知道这小子又哪根筋抽了。
“也不是随便什么男的都行……”
“那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行?”林臻显然执着于这个话题。
纪淙哲差点当场翻白眼,最终,他还是决定秉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原则,一通胡说八道,好让小兔崽子赶紧闭上嘴。
“哎呀,就像你这样的男人,你这样的男人最好了,长得好看个子又高身材又好,我就想跟你这样的男人结婚。”
林臻盯着他“你说谎。”
纪淙哲腹诽,现在的小年轻怎么这么难缠了?搞不懂非要较劲什么?真是头疼。
“你生气了?”
林臻气得半死,冷笑道“不明显吗?”
纪淙哲扯了扯嘴角,干笑了声“呃,是挺明显的,不过你生哪门子气?我他妈现在不是正在跟你过日子吗?”
林臻噎住了,其实他非常不情愿干这种无理取闹的事,但他就是忍不住,连他自己都纳闷,他从小到大并不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
纪淙哲见他愈发阴沉的脸,只得温着语气一个劲哄“我真没骗你,当时我到高山村,发现是跟你结婚,可把我高兴死了,你想想看,我是傻子吗?不跟你这么个爱干净的人挤一个被窝,跑去跟那些臭哄哄的男人一个被窝?”
尽管这番话林臻听得哪不太对劲,可脸色却是缓和了。
“好了不跟你聊了,我得继续干活去了。”纪淙哲见状赶紧脱身,扛起锄头又进了油菜花田。
锄完草,纪淙哲在旁边开了条土垄,把卷心菜种子给埋了,傍晚时候,他俩沿着田间小路走回村子。
他们的田已经泡了大半个月了,田里的水几乎淹没到田坎上,连旁边的水渠都源源不断流淌着。
纪淙哲走着走着就发现水底的泥里有动静,咻地一下,那一小块地方就浑浊了,他放下锄头赶紧上前蹲下,看清后顿时朝林臻兴奋叫道。
“是泥鳅!”
“泥鳅?”林臻也凑上前。
果然仔细一看,泥里除了有泥鳅外还有许多个头十足的田螺,这下俩人都高兴坏了,要知道,这些野生的东西意味着今晚加餐。
纪淙哲打算弄点泥鳅和田螺,就喊林臻把锄头扛回家顺便拎只桶过来。
林臻扛着锄头回去后,纪淙哲卷起裤腿下田。
泥鳅只能等着林臻拿桶过来,他先捡了田螺放在田坎上。
等二十来分钟后,林臻拎着桶回来时,看到田坎上已经有不少田螺了。
纪淙哲拔着泥泞的脚走到田坎边,把田螺装进铅桶里,一眨眼就是大半桶,接着他又弓着腰去抓泥鳅。
他边挖边抑制不住的兴奋“春天真好!我太他妈喜欢春天了!”
林臻虽不能下田,只能边上看着,但他同样可以感受到纪淙哲的高兴,脸上也是止不住笑意,他觉得,日子似乎正在慢慢地步入正轨。
泥鳅滑不溜啾,动静稍一大,立马钻进泥水里,纪淙哲抓的还挺费劲。
困难地抓了一个小时,倒也把铅桶给装满了,林臻的手有伤,拎不了重物,纪淙哲就拎着桶先去小溪边洗了脚,等风干后穿上鞋。
“哎,咱们先前不是说请严岑吃饭吗?要不就今天?正好咱们有这些东西。”
林臻说“再过两天吧,田螺要吐泥得放两天,不然吃不了。而且过两天村子里杀猪,我们再买点猪肉。”
“行,就听你的。”
回到家后,纪淙哲把田螺捞出来放在脸盆里,家里什么都缺,唯独脸盆不少,除了两只洗脸的,还有三只。
他拎着装着泥鳅的铅桶,又揣着装了田螺的脸盆去了井边,把田螺用刷子刷了,再反反复复清洗了好几遍后加了水端着放到屋子角落。
接着继续回到井边杀泥鳅,杨大爷说泥鳅不用杀,直接烧了就能吃,就是肠子苦一点。
但纪淙哲跟林臻却受不了这种吃法,他俩宁可麻烦点,也要把泥鳅给宰杀干净,今天挖的太多,纪淙哲足足清理了两个小时,站起来都眼冒金星了才彻底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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