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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南蛮。”
这句拓跋苍木没再应声,他看着被沈玉竹的眼泪浸湿的手指,怎么擦不完了。
“若是就这么回去,我依旧会不受控制,我不想再这样了。”
拓跋苍木扶着沈玉竹坐起身,为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沈玉竹抿唇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但你至少在北狄时不会突然拔刀刺向自己,你知道你刚才是什么样子吗?就差那么一点!你就会……”
拓跋苍木对于失控时发生的事隐约有点记忆。
他看着手里被他一圈圈缠绕上纱布的手,那种得知自己伤害了沈玉竹的崩溃感压倒了他的失控。
沈玉竹见他不说话,有些狐疑地看着他。
“你该不会是想将我打晕让北狄人把我带走,然后你一个人留在南蛮吧?就算如此,我也会找来,你想都别想。”
拓跋苍木抬眼看向他,无语又好笑,“殿下的手不疼吗?”
沈玉竹两只手都挺疼的,打过拓跋苍木的那只手现在还在泛红,他将打了人的那只手递到拓跋苍木的面前,语气抱怨。
“你之前还说只要我打你就有用,我打了那么多下你有感觉吗?”
拓跋苍木感觉了一下两颊,实话实话,“没什么感觉。”
感觉到沈玉竹情绪一直紧绷着,显然还没从方才的后怕中回神后,拓跋苍木放松了声音又道。
“殿下还不如咬我几口,应当比这疼。”
拓跋苍木原本想说咬到见血最好,但他现在潜意识里无比排斥血这个字。
他亲手刺伤了沈玉竹,哪怕是无意识的行为,内心深处残留的恐惧与崩溃也彻底烙印在了他的灵魂中。
他想,以后他动刀的时候,可能再也不会像往常那样随性了。
*
“咬你有什么用,你的皮|肉硬得要命。”沈玉竹翻了个白眼,牙估计都能给他崩坏。
见拓跋苍木又想要弯腰去捡地上的匕首,沈玉竹连忙制止。
“你别动,这把匕首没收了,我替你拿着。”
沈玉竹看见他动刀子就眼皮直跳,抢过匕首就将它系在自己的腰间。
这把匕首本就是先前拓跋苍木送给他的那把。
拓跋苍木见他单手系的不稳,又给他系紧了些,“你之前不是嫌这把匕首系着不好看,让我替你拿着吗?”
现在还是他能考虑好不好看的时候吗?沈玉竹简直怕了他了,一言不合就能拔出匕首向心口扎去的狠人。
思即此,沈玉竹又觉得奇怪。
“你以往因蛊发作的时候,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神志不清到想要杀死自己,南蛮就对你体内的蛊有如此大的影响吗?”
南蛮这地方还真是,处处都透着诡异。
拓跋苍木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感受。
“那时我头疼欲裂,恍然有种直觉告诉我只要将心挖出来,死了就不会疼了,这么说来,更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
沈玉竹脸色一变,催促着拓跋苍木走。
“这南蛮真是不能再呆下去了,明早我们就走,之后绑几个会蛊的南蛮人到北狄来也一样。”
拓跋苍木见他都开始口不择言起来,“殿下,你不是一向不齿这种土匪行径吗?”
“事分轻重缓急,若是为了救你,不择手段又如何?”
沈玉竹的后怕总算散去,但他心里怒火中烧。
好你个南蛮,秘术就是用来害人的吗?若是拓跋苍木有事,早晚他要让北狄踏平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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