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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柯玉攥紧了发旧的袖口,语气尚且平稳:“这不妥当。”
“我管你妥不妥当。”楚念声解开衣带,“就从头发开始洗。”
眼见着衣带散开,连柯玉倏地转过身,仅能瞧见快要红透的耳尖。
“不可,”她提步往外走,步伐匆匆,“长姐有其他事再叫我。”
楚念声心说这人可真奇怪,大家都是女子,她总躲个什么劲儿。
她也懒得多解释,直接脱了衣衫钻进暖烘烘的浴桶里,再打出道灵力拴缚住她的手臂,将人一把扯过来。
“要我和你说多少遍,你得听我的。”她把皂角往她怀里一丢,“快洗!”
连柯玉攥着那块皂角,脑中一片空白,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
好在水面有白雾缭绕,还有不少泡沫,倒也看不见什么。
她紧抿了唇,终是坐在桶边的板凳上,捧住了一绺湿漉漉的乌发。
楚念声懒洋洋靠在桶边,眼梢一挑,本想“提点”她两句,却陡然瞥见另一样东西。
“欸,”她抬起手,按了下连柯玉无意间露出的锁骨,“你这儿怎么也长了颗痣。”
她记得那天在小瀑布旁无意撞见的那人,身上也有颗小痣,好像连长的地方都差不多。
眼见着她抬起胳膊,连柯玉倏地站起身,又连退数步。
她紧紧捂着半敞的衣襟,神情冷然。
“切,不看就不看,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楚念声靠回去,不快阖眼,“你继续洗。”
好一会儿,连柯玉又重新坐回桶边。
平心而论,她捏按的手法挺不错。没一会儿,楚念声就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道是不是这颗痣的缘故,她还昏昏沉沉地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泡在一片温热的池水中,还梦见了连柯玉——不对,准确而言并不是她。
梦里那人有着连柯玉的脸,有着她不曾变过的清冷神情。
这样好的皮相,却是个男儿身——就和那天她在河畔看见的一样,皮肤很白,宽肩窄腰。
身上还覆着层薄肌,有水珠往下滑,滑过流畅紧实的线条,顺着腹股沟悄无声息地没入荡漾着的水纹,一路留下浅浅痕迹。
再是右锁骨旁的那枚小痣,隔着层朦胧水雾,可仍旧红艳艳的。
他披散着头发,一手攥住她的胳膊,另一手托住她的脸。
“长姐缘何总要这般坏心?”他轻声说,随后竟俯过身,舔了下她的唇瓣。
温温热热的,直将她的唇舔出湿漉漉的水色。
她被这突来的举动惊着,斥问他做什么。
他却说是她要他帮着洗漱的,又说既然要洗,那自然何处都不能放过,随后捏了捏她的耳朵,又用那柔韧的舌尖撬开她的唇,妖精一样勾引着她的舌头。
楚念声实在心神俱震,惊愕到动弹不得。
她从小就跋扈惯了,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经受这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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