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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念声从小就不爱听话。
若是好声好气地与她说,她还能勉强听进去几句。
但要是有谁摆出命令式的语气和她讲道理,又或教训她,那她势必会梗着颈子和那人对着干。
最初教她礼乐的仙师不清楚她这脾气,一看见她犯错就要呵责一顿,偶尔还会罚她。
试过几回,仙师发现这根本不起效,甚至还有可能遭她“反击”,便和她爹娘商量,开始找其他法子。
于是,仙师常拿些新鲜玩意儿作为奖励,劝慰她要“向善”,少行顽劣之事。
她爹则揪着她最怕的点,譬如让她打扫兽园后的阴沟,或是给臭烘烘的野兽梳毛。
好笑,她又不是真小孩儿,怎会受这些影响。
眼看着她在反击的路上越走越有劲儿,最后她娘一摆手,说什么“不过顽劣些许,只要不行恶事,何须干涉这天然的脾性”。
但活了这么久,直至今日她才发现,这天地下竟有比戒尺、讲大道理和扫阴沟等,更令人胆战心惊的“惩罚”。
身前的连柯玉攥着她的胳膊,还在舔她的唇瓣,勾她的舌。
不是亲,仅是舔。
一下又一下,舔舐出黏黏的响。
楚念声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眼神僵滞,唇舌都被他舔吮得泛麻。
“长姐,”他的眼神平静,吐息却热,“总做坏事,是要罚的。”
这什么破道理!
楚念声挣扎了下。
她想辩驳,可他再度含住她的唇瓣,不让她出声;吮着她的口津,不叫她有喘息的空隙;捏按她的耳廓,搓揉出沙沙声响,阻隔她听见其他动静;还发出细细密密的低喘,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不光如此,她感觉到有手按在自己的头上。
那双手按压的力度很轻,缓缓摩挲着,引得头皮发麻,很舒服。
她僵硬转过眼珠,看见又一个连柯玉伏在她身后。
穿着衣服,辨不出是男是女,轻轻柔柔地捏按着她的脑袋。
那张清冷的面容在蒙蒙雾里,透出些模糊不清的艳色。
眼前的那个许是不满于她的分心,退开了点儿。
“长姐……”他掌着她的下颌,冷冷看着她,随后咬了下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尖,一声问询也变得含糊,“为何呢?为何总要使坏,是天性顽劣,还是讨厌我?”
他还没忘记刚才说过的话,又开始舔她的脸。
他从身前拥着她,唇湿冷冷的,顺着脸颊往下,在下颌处轻轻吮了吮。再接着往下,舔咬着她的脖颈。
这滋味很怪异,至少在此之前她从未体会过。一点微妙的酸涩陡然出现在尾骨处,慢慢往上蓄着。
身后的连柯玉突然从后伏在了她的肩颈处,双臂虚环在她的腰间。
楚念声倏地低头,发现自己还穿着衣服,好歹松了口气。
可连柯玉却拈住她的衣带,轻往旁一扯,另一手顺着松开的衣缝探进,压在她的小腹上。手微微一拢,近似揉按。
那点微弱的酸涩便往肚腹里钻去,小钩子般在内里搅着,使她不由得微躬了身。
“不要讨厌我。”身前那人喃喃。
他锁骨旁的朱红小痣在眼前悠悠晃着,楚念声好似陷入无底的漩涡里,意识都变得恍惚。
在身后人的手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前,她终于被惊吓到极致,倏地清醒过来。
她猛然睁开眼,背也挺直。
身后的连柯玉一怔,好在及时松手,才没扯着她的头发。
她犹疑着唤道:“长姐?”
梦里的嘶哑声音陡然出现在身后,楚念声惊了瞬,紧蹙起眉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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