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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求求你了……”男子死死扯着张毅的衣角,不断哀求着。
张毅拽回衣服喝道:“够了!我才将你从鬼门关扯回来,你现在又要去送死吗!”
男子满脸悲怆,毫无生欲:“我如今这般,还不如同弟兄们一起死在战场上!”
“张然!你给我闭嘴!”张毅忍无可忍,气得指着他骂道。
这一句呼喝,仿佛一道闪电,令祝绒双眼一亮。
莫非真的是他?
祝绒从门口走进院子,在张然面前蹲下,将那沓皱皱巴巴的通缉令递到他眼前,问:“你说要杀的畜生,是他吗?”
张然在看到周钰的画像瞬间,仿佛被冰冻住了,但又在祝绒对着画像说出“畜生”二字时,顿时怒火中烧,看着她的眼充满恨意,双手狠狠朝她一推,将她推倒在地。
祝绒猝不及防,摔了个四脚朝天,手中的通缉令散落了一地。
“祝姑娘!”张毅见祝绒摔得狼狈,连忙扶起她。
另外几个壮汉也关心问道:“没事吧?”
祝绒揉着摔疼的屁股,摇了摇头。
她没有心思在意这点疼痛,注意力全在张然身上。
张然此时仿若魔怔一般,慌乱地一张张拾起地上的通缉令,做了一个和她一样的动作——将通缉令小心地抚摸平整。
他不断掉泪,低声喃喃自语:“对不起……王爷……对不起……”
祝绒望着他那般爱惜画像,又对着画像忏悔的模样,心中燃起一股兴奋和喜悦。
但她还不能轻易放松警惕,于是装作生气试探道:“周钰叛国投敌,害死无数人,他不配忠武二字,不配——”
“住口!!”张然猛然抬头,双眼猩红地盯着祝绒,愤怒已吞噬了他的悲伤,“王爷是无辜的!是被陷害的!他绝不会叛国!”
张毅忙紧紧捂住张然的嘴,另外几名壮汉朝门外张望,确认无人听见后,迅速关上了门口。
张然分离挣脱开张毅,爬到祝绒面前,一把揪起她的衣襟,像是有话要说。
张毅几人见状,生怕张然伤了看起来一折就断的祝绒,急忙要将张然拉开,但祝绒却出声制止:“你们别管,让他说!”
张毅以为祝绒是恨透了周钰,要与张然辩个对错,便由着她来。
“我追随王爷出生入死多年,他是在用性命守护大梁,绝不会犯下叛国之罪!你们这些无耻之徒,人云亦云,毫无脑子!”张然哭嚎着,全然没有了半分体面,“王爷已经被真正的罪魁祸首害死,埋骨沙场,如今……如今竟还遭受如此污蔑!此仇不报,人神共愤!”
祝绒闻言,拧了拧眉,心想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周钰以为张然死了,张然以为周钰死了,不是说亲如兄弟吗?怎的尽把对方的下场往坏处想?
确认张然的忠诚后,祝绒便只剩一个疑问了。
“罪魁祸首,是谁?”她十分冷静地问道。
“是陆景和!一定是那个狗杂碎!!”张然怒吼着,一把撒开祝绒,又要朝门口爬去,“我要去杀了他!杀了——”
突然,他猛地吐出一口血,晕死过去。
“阿然!”张毅被吓得够呛,急忙过去将他背起来,扛进了屋子里。
*
时过正午,张毅几人才将张然安置妥当,将大夫送走。
张毅满脸愁容疲倦,在祝绒旁边的椅子瘫坐下来,感叹道:“让祝姑娘见笑了,我这弟弟,好不容易捡了条命回来,竟又一心一意去送死……这请一趟大夫,又将几日的工钱给耗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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