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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殿门时,苍衍袍袖正拂过身前,丝缕火焰被浇熄的焦味飘到了门口。
“如此鲁莽,你失态了。”苍衍回头。
那弟子正要认错,苍衍已经与他擦肩而过。
路上苍衍才得知是箜冥因学过的施法与桃夭起了争执,玩闹着伤了桃夭,便又一次闯了祸。
赶到时,苍衍正见到箜冥在灵殊仙君手下挨着戒尺。
天下太平,仙能反而渐显无用。
渐渐地,无人会因修为深浅偏袒某些能力稍微出众的孩子,训教院亦是。
更别说训教院素来门第分明,家世背景越好的弟子,便越容易被偏袒。
苍衍上去,半推半就,将箜冥带回了净明殿。
不知是为何,兴许是长久回避了某些东西。
在重新靠近,走在与从前同样的距离之下时,有些难以言喻的心绪却变本加厉地翻涌了起来。
苍衍一路无言,回到大殿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松开了箜冥的手。
箜冥意图追,苍衍稍一动摇:“跪在那。”
苍衍回头,为自己下意识的回避隐隐错愕。
可他的视线里,却只有箜冥仍然红着的手掌。
“师尊……”箜冥委屈巴巴地攥着衣角,“弟子真的不想去训教院,和你学或是和玉珩学都行,就是……”
这时苍衍才意识到自己曾经的娇惯有多草率。
“是玉珩师尊。”他将箜冥的说辞纠正,重新转身走向箜冥。
再次望向箜冥时,苍衍心里泛起的竟然并不是思念,而是更多复杂的心绪。
望着箜冥,她身上自年幼到现在,他们每一寸一起经历光阴的痕迹,都在将他拉向一个更阴暗窒息的深渊。
他自知自己是个不称职的师尊,不求其他。
如今虽然难舍,却还是希望箜冥他日能有自救自保的能力。
最终,他叹道:“你终要和群的。”
可箜冥仍是又直接又倔强:“为何入仙界便要合群?我只听信你,又与他人何干?信我所信又有何不对?”
“让你入训教院,是为你寻后路,为你谋仙界求生之道,”苍衍眉心微蹙,“若是来日师尊护不住你了呢?”
箜冥不解道:“为何会护不住弟子?”
为何呢?
苍衍也想寻个究竟。
看清这个自己无数次求证,又无数次判上判词的问题。
“倘若师尊也如同你一般犯错,受了罚,”苍衍正色道,“到那时,便护不住你了。”
箜冥继续问:“你与玉珩都快是修为远超六界的存在了,还有何错能威胁到师尊你的地位?”
苍衍缓步走向箜冥,半蹲在了她身前:“远超六界纲常,企及弥天大谎。”
师徒二人促膝对视。
望着眼前这个满眼只有自己的箜冥,苍衍也静静凝视良久,将自己所有的视线都分给了她。
他抬手,拂过箜冥发丝,如箜冥年幼时一般,伸手放在箜冥的面颊上。
指腹稍一带过箜冥眼睫,睫毛轻颤,盖住那亮得能照出她眼中自己的眸子。
就在箜冥闭眸时,苍衍温声轻语:“或忤逆天道,或万劫不复。”
说话间,苍衍的声音在看不见神色的地方,眼底渐渐沾染上黯淡怆然的笑意:“那是师尊此生有且唯一一次的豪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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