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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父以为郗眠会大闹一场,没想到郗眠淡定的接受,甚至颇有兴致的看起书来。弄得郗父一天要上郗眠院子八百趟,以确认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
最后得出结论,他的儿子终于长大了。
又过了半个月,五皇子建府给郗眠下了帖子,郗眠拿着帖子去“请示”自家老爹。
郗父嘴上说着:“这也要来问我?”实则眼角的笑纹遮都遮不住。
末了才咳嗽一声,假装正紧道:“我儿长大了,前几日三皇子还夸你来着。”
三皇子这三个字把郗眠的好心情一下子破坏没了,眉毛也皱了起来。
郗父没有察觉,继续说道:“听说你在船上救了三皇子?”
前几日齐泫来上朝,他似乎大病初愈,脸色有些白,时不时用帕子捂着嘴咳嗽两声。
他拦住郗父,嘴角带笑的说道:“郗大人别来无恙,今日怎的不见郗二郎,近几日本宫在外却见不到他身影,平日里翠湖河畔可是时常碰面的。”
翠湖河畔一溜烟的都是秦楼楚馆。
其实在那次船上之前,齐泫从没有见过郗眠,倒是听说过武安侯家的二公子是个锦衣纨绔,成日里沦陷在那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之中。
其次便是传闻中郗眠对顾之延的痴恋,即使顾之延频频对他冷脸,依旧如常贴上去,丝毫不知害臊为何物。
想来下次见顾之延,他倒是要打听打听,看看这乐子。
郗父觉得对方来意不善,保持体面道:“平日里下官对犬子管教不严,近来他有所醒悟,况身子不适,多于家中休息。”
齐泫唇角勾着笑:“说来前几日还要多谢郗二郎,面对刺客毫不畏惧,还在本宫落水时救了本宫。”
郗父并没有听郗眠说过这事,于是恭敬的顺着三皇子的话道:“若能为三殿下出半点力,也是他的福气。”
“是呀。”齐泫笑着拍了拍郗父的肩膀,转身离去。
没人看到,他转头的一瞬,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眼眸中只余下阴郁及恶意。
……
郗眠不明白齐泫为何会同父亲说他救了他,但这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他严肃道:“父亲,三皇子此人心机深沉,手段毒辣,况皇子之争已到了白热化,父亲还需多生警惕。”
郗父自然知道,三皇子齐泫的性子,做不来明君,奈何他生母淑贵妃极其受宠,外祖家势力又不容小觑,其余皇子未必斗得过他。
不过他向来没打算站队,他衷心的是国家,是当今皇帝,这便够了。
见父亲心里有数,郗眠心里的石头却不曾放下半点。上一世郗家也并未参与政党之争,最终也难逃覆灭。不过他的原因占了绝大部分。
只因为他喜欢顾之延。
这一世他不再喜欢顾之延,却未必能逃过这一劫。以齐泫的性子,那日船上之事,必然已经记恨上他了,他该怎么破这个局。
想到这又开始懊悔,怎么喝了酒就这么没脑子呢,就算要报仇,也不是这么个报法。
还有郗远那边,这个月郗眠给郗远写了好几封信,再三叮嘱郗远当心前世的那些陷进,但他知道的毕竟都只是皮毛,而且都是当初六公主“惩罚”他时,才说出来用以嘲讽他的真相。
不得不说,六公主确实达到了目的,他痛不欲生却又无能为力,不能替哥哥报仇,不能为郗家平反。
这一世,拼了这条命,他也要他的亲人平安活着。
告别了郗父,郗眠乘坐府里的马车前往五皇子府邸。
宾客如云,水陆毕陈。
他的狐朋狗友们都已入座,见他来,立马招呼。
见崔闻舟也在,郗眠便坐了过去,坐下才发现他的对面正好是顾之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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