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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果然误事。
“阿眠?”
一只温暖的手揽了过来,是崔闻舟。
“你怎么下来了?我缓一会便能自己上去。”
“阿眠”,崔闻舟又喊了他一声,手指不自觉伸向郗眠的脖子,那里有着一圈明显的红印,脸上也有手指印。
郗眠本就白,这红印便格外刺眼。
郗眠自然能察觉到崔闻舟的异常,这异常让他心里如有鼓被敲击,忐忑不安。
在即将触碰到他的皮肤时,崔闻舟收回了手。
他朝郗眠笑了下:“我自然知道你可以上去,只是见这水凉快,我也想来试试。”
他插科打诨,郗眠却没松下那口气。
崔闻舟受了伤,这水又冰冷异常,如何受得了。
于是赶紧互相搀扶着上了岸,此时齐泫早已没了踪影,侍卫们正在处理地上的尸体。
郗眠手酸脚软,脖子亦是疼痛,还要崔闻舟扶着,明明崔闻舟伤得更重。
他努力的站直,去推崔闻舟:“你先去处理伤口。”
崔闻舟点头,此刻他的唇色苍白,却还是笑着:“我无事,莫要担心。”
木铭和秋梁急匆匆赶到,秋梁一看自己公子背上的伤,都快哭了。
崔闻舟却没理会他,只是细致的叮嘱木铭:“快带你家公子去换衣服,他前儿个才受伤,别又生病了,仔细伺候着。”
“你……”郗眠话未说完,便看到顾之延赶来。
顾之延行色匆匆赶来,见到的却是一地的尸体和崔郗二人,他愣了一下,问崔闻舟:“可曾见到三皇子。”
崔闻舟道:“他没事,回去换衣服了,倒是郗眠,他的伤本就没有痊愈。”
顾之延这才注意到,他将视线转向郗眠,却见他脸色苍白,满脸虚弱的倚靠在崔闻舟怀里,头还歪在对方肩膀上。
而崔闻舟一只手臂顺着他的肩膀揽在他腰上,顾之延总觉得有些别扭。
他皱了下眉,最终什么也没说,转头便走了。
看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崔闻舟劝道:“阿眠,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不必将一颗心的系在他身上的。”
郗眠此刻嗓子难受,不太想说话,但面前的人是崔闻舟。
他恹恹道:“我真的不喜他了,冰冰凉凉一块木头,喜欢他还不如喜欢你。”
刚说完腰上的手一紧,郗眠“嘶”了一声:“你捏疼我了!”
崔闻舟忙松了力道:“不好意思啊阿眠。”
他垂着眼不再说话,只是小心的将郗眠交给木铭,让木铭带他回去换衣裳。
两人都没有注意,刚走过拐角的顾之延脚步顿了一下。
游船之后,郗眠回去便生病了,躺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好些郗父也不让他出门,还勒令他不准再与崔闻舟钱佑等一众人往来。
这段时日确实没有再见崔闻舟,一则他被变相禁足,二则崔闻舟回去后一直在养伤,加上齐泫不知做了什么,崔闻舟被宣王骂了一顿,也不让出门了。
说来齐泫那次回去也病了,似乎比前世病的时间还久。
郗眠想,这么个祸害,为什么不就此病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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