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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听得懂,她知道这是说什么,只有她能听得懂。
几秒钟后,她再次朝胡义的肩头猛然下口。也许是她力气不多了,也许是被咬得麻木了,尽管再次被咬出了血,胡义觉得这次不如刚才疼。
然后她又开始哭泣,不得不再次松口,于是她哭着开始骂,骂出的台词就像当初在江南一样,骂得他连头疼消失都没意识到,继续躺在黑暗的泥土上一声不吭,像个死人一样,任凭她骂累,哭骂到黑暗再次寂静。
很久以后,躺在黑暗中的胡义听到她呼吸趋于稳定了,既然她只能用牙齿,那她肯定是被绑住了。
“我先给你解开吧?”
她蜷在黑暗里不说话。
胡义缓缓抬手,在黑暗中循着方向触摸到了她坚挺柔软的胸,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顺着肩而下,刚刚拆开了她背后手腕上的绳,却被她刚刚挣脱束缚的手一把推开,然后听到她悉悉索索地退开,一直退到了墙角。
看不到她,但是听起来她在忙着穿起了什么,然后又有撕扯绳结的声音,大概是捆在她脚上的。
胡义开始摸索,循着墙壁丈量,摸到了斜卡在半空中的木梯,当时是被她用双脚蹬滑了底,蹬得木梯滑落半墙翻了个。
一圈下来,确定了面积范围,又开始摸索地面,无意间摸到了一片湿泞,抬手嗅了嗅,一股腥骚味。
她似乎听到了男人嗅闻的声音,突然在墙角里静得出奇。
胡义懂了,不再研究不再联想,继续探索直到找到那把掉落在地上的枪,然后靠坐在另一个墙角,黑暗的空间又开始寂静。
院门是锁着的,下来之前没觉得有人,这两天侦缉队大乱到处缺人,姓刘的一直在值更,能这么快速又无声地进院并趁机封死出口的只能是那个贼婆娘,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木梯虽然在这,但是那个挡板太厚了,外面是铁栓,再加上那个大木箱压住,马良他们能找到这么?
就算找来了,能想象到我们被困在此么?
又能找到这个地窖么?
希望不大看来……这是死棋。
对于这种结果,胡义不觉得慌张,也不觉得窝囊,至少找到她了,有一种任务完成的胜利感。
一直以为自己注定曝尸荒野,没想到上苍眷顾,给了自己这么大一个坟,而且还有美丽的她陪在身旁,真是莫大的福分啊。
只是……她不该这样结束一生,虽然她也是个军人,可她不一样,这是他唯一的遗憾。
胡义从进入这个黑暗空间到现在,深深感觉到她身上的死志,她不想活了。
虽然她咬,她哭,她骂,直到不说话,但是从头到尾没问过一句是否能出去,是否还有人来救,这说明她早就想死了。
“很遗憾,我不能为你报仇了。”胡义忽然开口,打破了黑暗的寂静。
她不说话,在另一个角落中静静地呼吸着。
“不过我觉得……你至少报了一半的仇,因为我这个败类终于要完蛋了。”
黑暗中,传来她的一次深呼吸。
“看来……我不善于说笑话。”胡义自己笑了,笑声很短,很淡。
“我没想到你会来。这不可能。”她终于说话了。
“我也不想来,谁让我迷了路呢。”
“我们还能活多久?”
“不知道,也许被饿死,也许被渴死,不确定时间。”
“谢谢。”她轻声说,声音小的刚刚能被他听见。
“我什么都没帮到你,解开绳子能算么?”
“有你在,至少现在我不再害怕了。”
“下来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怕的,好一个突袭,差点活活咬死我啊。”
“你穿着侦缉队的衣服,我以为你是……”
“那你为什么又咬第二口?”胡义察觉到她的气息坦然了许多,所以试着在这最后时刻逗她乐观些。
“有么?”她似乎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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