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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人将她脚上的绳子又绑上后,舒畅地大笑着离开了,一步步爬上梯子,消失在上方的出口外,然后木梯被吱吱嘎嘎地抽了上去,咣当一声,地窖瞬间又陷入漆黑。
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脚又被捆得紧紧,苏青无法提起膝盖下的那件内裤,何况身体里还竖放着一个两头尖锐的菱角,她一动下体就感到很涨痛,所以她只能继续蜷缩在墙角,在没有一丝光的黑暗中,呼吸着耻辱的浓重味道啜泣。
生路彻底没有了,就是被老刘强奸后也活不了,渡过了茫然期的她渐渐恢复了冷静。
应该选择死去,尽管被捆缚导致这很难,也应该努力死去,不值得再苟且地活着。
……
下午的阳光半高不低,某处偏僻角落,一个黑衣人被另一个阴郁黑衣人卡住了脖子,按在墙上,胸口挨了一拳又一拳,一次次发出沉重的闷响,一直到身躯僵硬,才被松了手,软绵绵滑倒在墙根下。
这个阴郁黑衣人捏了捏拳头,合上衣襟挡住腰间的枪,压了压帽檐,转身往巷外走,他正是宽眉细眼一脸阴郁的胡义。
地上死去的家伙是侦缉队的,从他口中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如果李有才当初没有进城,那么现在荣升侦缉队副队长的人应该是老刘,因为他给赵大队塞的钱最多,多得谁都比不起,大家都认为副队长人选已经定局了,结果被前田大尉一句话变成了空降的李有才。
有枣没枣打三杆子,本着这个想法,在对姓赵的动手前胡义要顺便查查这条支线。
口供说这老刘曾经是个贼,并且有个贼媳妇,金盆洗手后进了侦缉队,一直混到现在,平日老实巴交妻管炎,无门无派在侦缉队里是个老好人。
三拐两绕,凭着口供和怀里的地图,胡义很快来到一片居住区,刚刚拐弯便止步急停,险些迎面撞上一个刚要走出巷子的中年女人。
“哎呦,你可吓死我了。”中年女人挎着个篮子似乎是要出去买菜,下身是普通布裤,上身穿着显眼绸衫,拍着肥硕胸脯大呼小叫的。
胡义冷着脸面毫无表情,一句话不说,横跨一步闪开,继续大步朝巷里走去。
找到地头,一看院门挂锁,于是四下看看直接攀越墙头,落进小院后顺手扯出枪,撬窗入室,放缓了脚步慢慢转,普通的房间普通的家,没有任何发现。
重新走向窗边正准备离开,窗户旁的墙上挂着一块方形披肩,白色,在胡义经过时,被溜进窗口的一阵微风掀动,轻柔扫过了古铜色的面庞,让胡义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这种味道……很冷。
这种味道……似曾相识。
她也有一块方形的白色披肩,他记得很清楚。
……
当他搜索到院子的杂物仓库里,看到了一架摆在墙角的木梯;当他推开了一个没有多少灰尘的大木箱子,地上露出了一块方形的铁皮包木盖板;当他抽开了铁栓拽起拉环,一个黑黝黝的窖口出现在细狭眼底。
地窖有点深,看不清下面的情况,木梯被顺放下去,角度不能摆放得太大,刚刚搭着入口边,胡义开始一级一级的攀着走了下去。
正下攀在木梯的半空中,木梯底部突然被一股力量横蹬滑开,顶部的摆搭位置瞬间疾沉,失去了角度失去了稳定,一手持枪一手攀附的胡义无法再保持平衡重心,坠落。
“噗通”一下后背沉重触底,溅起浮尘一片。
震荡导致的恍惚中,睁眼看去,上方高处的出口外正在闪过一个中年女人的阴影。
“哐当”一声铁皮包木盖板狠狠摔合,瞬间一片黑暗。
“咔擦”是铁栓被锁住的声音。
随后是“吱吱嘎嘎”的摩擦异响,有人在外面开始推动那个大木箱压在木盖板上了。
躺在漆黑的窖底,胸膛中的震痛未衰,脑海中的嗡响未绝,却又听到身侧一阵短暂的扑动声。
多年的搏命直觉感到了威胁,来不及做出最佳反应,只能瞬间猛蜷身体,用双膝遮住胸腹,同时侧转身躯,用肩膀替换咽喉位置。
“咔哧”黑暗中感到有牙齿狠狠咬在了自己的肩头,料中了,被咬的原本该是脖子。
拳头瞬间握紧,曲臂将要狠戾爆发击出,却停止动作在黑暗中,静静感受着咬在肩头的剧痛,和那个执拗不甘的柔弱喘息声。
蜷曲的双膝放下了,待击出的拳头松开了,胡义静止躺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任肩头上的牙齿切开皮肤,深深入肉,飘出血腥。
这是她,虽然看不到,也知道了是她。
她的牙齿仍然在执拗地发力,狠狠地不松口,但是,感到剧痛的位置却不是正在流血的肩头,而是胡义的心。
她咬得越狠,说明她越苦;她咬得越狠,胡义的心越痛,越是不反抗,越是不动。
就这样,在没有任何视线的黑暗中,过了好久。
她逐渐松懈了力气,仍然不松口,却开始哭,咬着那结实如钢铁的嘴,正在流淌鲜血的强壮肩头哭泣。
最开始哭得压抑,细若蚊蝇,后来哭得大声,只能松开了口。她哭着,他听着,直到这个黑暗空间再次陷入寂静。
“我错了!”这是胡义说出的第一句话,他静静躺在黑暗中,说话的声音不大,好像是在对她说,又好像是在对自己说,这三个字,他生平第一次说得这样清晰,诚恳,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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