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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女人随着他的动作一颤。
祁盏急切到甚至没有脱下西裤,他扒开昂贵布料的褶皱,摸到自己一直胀痛着的阳具,最终莽撞地顶了进去,裴乌蔓根本没有逃跑的余地。
“嘶————”
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刚的事和几近于无的前戏,让裴乌蔓的甬道毫无准备。没有以往的潮湿顺滑,祁盏的阳具穿透般在逼仄的褶皱中深入。
裴乌蔓被撞得后仰着身子,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
“啊……”很疼,两个人都很难受。
裴乌蔓蹙着眉毛,微微打着颤,不知是因为寒凉的空气还是因为钝痛的下体。
祁盏也不舒服,男人咬着后牙,前后摇动着腰臀却又不敢使劲。
“……”裴乌蔓的鼻息在他耳边喷出,然而除了闷闷的撞击声,他耳中再无其它。
祁盏撤开脑袋,看到裴乌蔓死死咬着她的唇瓣。
他看到,她随着他的动作而抖动;
他看到,她眼角闪烁的晶莹;
他看到,她似是抗拒。
裴乌蔓的双手挠着男人的肩膀,迷醉和疼痛交织在脸上。
那唇快要被她咬破,牙齿下是深红的唇肉。偏偏她一点声音都没有,和身体的本能在作对。
祁盏眉心狠狠拧起,审视般盯着裴乌蔓,他沉着腰,把她撞得摇摇欲坠。
“松开。”祁盏扯她的嘴唇,手指逐渐用力,将她的唇从牙齿间解救出来,露出了被咬得肿胀唇肉。
他看着她这近乎自残的样子问道,“不疼?”
“疼。”裴乌蔓哑着嗓子回他。
嘴疼,下面就不会疼。
“呼——”祁盏叹了口气,慢慢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强硬的性爱丝毫没有欢愉可言,在祁盏眼里,裴乌蔓这种半推不就的本就是对他最大的审判。
他无法确定她的真实感受,这种不确定性让他倍感折磨。
他想通过撕碎她的衣服来撕碎她的理性,可现实却让他无所适从。
祁盏无法放手,只能任自己深陷。
他埋着脑袋,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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