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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再往下看看……
“除税部之外,若有对往来南都客商征收税款者,可往税部检举告发,若事得证,则可适度减免部分税款,若事系作伪,蓄意诬告,亦有惩处……”
他们迅速算了笔账,发现对自家来说,这新税法的颁布,好像反而是好事?
他们不怕收税,只是怕重复的收税和无休止的敲诈,而此事一旦以制度的形式被固定下来,且能够得到严密实施的话,谁又会不举双手赞成呢?
“税部?”
有个刚出城的客商面露思索:“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啊……”
因为这条新鲜出炉的律令,南都城内如今已经炸开了锅。
“这是要掘断我们这些胥吏的根啊!”
有人愤慨至极的聚集到了一处:“就靠着那点微薄的俸禄,难道足以养家糊口吗?我们替官府承担了那么多的公务,最后却被一脚踢开,连残羹冷炙都不许我们用!”
“早就该知道的,早在节度使对户班动手的时候,就该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了!”
胥吏们义愤填膺,有的人想要殊死一搏,有的人想要罢工抗议,还有的暗中观望,更有甚者从中看到了希望。
汪大头劝说自家几个找上门来的故旧:“节度使行事,从不赶尽杀绝,许先生也是个做事留一线的人,不会真的叫我们饿死的,既断了一条路,必然也会再开一条路。”
胥吏里边有王八蛋,但是也有好人,有敲诈勒索客商和平头百姓的,也有秉公办事的。
至于所谓的收受贿赂,其实也算是一种约定俗成,因为胥吏的俸禄的确不算太高。
现下节度使和许先生决定更改旧例,天平的一端变重了,那另一端,当然也会加一点砝码。
他琢磨着,危机里边未必没有隐藏着机会,或许,这就是胥吏们鲤鱼跃龙门的时候。
许先生这两年陆陆续续的往衙门里填充了不少人进去,这部分人可不是作为胥吏在用的,而是作为官在用。
既官可以假吏之名,那他汪大头不妨大着胆子揣测一下——有没有可能,吏也可以做官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谁还稀罕那一点油水啊!
然而,聪明人毕竟是少数。
亦或者说,更多的人已经被喂得太多太饱,如今被迫再自行觅食,哪里吃得了这份苦楚?
一夜串通往来,自不必言,各方势力在其中发挥的作用,更是不言而喻。
第一日天亮之后,各部衙门点卯,底下的胥吏来了一半不到。
没来的那些,客气一点的好歹告了假,硬气点的,干脆一声都没吭,直接翘了班。
不是想断我们的生路吗?
不妨来看看,到底是谁离了谁转不动!
这要说背后无人串联,那谁信啊。
许景亨收拢了各部的奏报,一页页的翻看完,又递交到李元达手上。
他问:“为之奈何?”
他妈的你们算老几?
想骑在老子头上拉屎!
李元达看也不看,一把将那一沓文书扬了,同时喝道:“李约!”
但听门外传来铠甲碰撞在一起的金属声,李约手扶佩刀,大步进门:“孩儿在!”
李元达大马金刀的坐在官帽椅上,神情冷凝:“这回可是开卷考试,再有纰漏,我绝不饶你!”
李约两腿一并,震声道:“孩儿愿立军令状!”
“很好,”李元达一掌击在案上,森森道:“去,把没来的那些都给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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