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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叶流觞受伤了,所以将军特批叶流觞在养伤期间无需参加训练,连带着去草原的事也耽搁下来。
见一时半会儿潜行什没法启程,将军索性先从之前擒获的卢明王口中打探消息。
“说,你们此次出兵的目的是什么?”
卢明王只是啐了口。
“岂有此理。”副将狠狠向他甩了一鞭:“隆冬才刚刚过去,你们就不能安分些吗。”
鞭子抽在皮肉上发出刺耳的啪啪声,尖锐的荆棘把皮肉刮开,鲜血淋漓。卢明王的身子抖了抖,仍是瞪着血目。
“有本事来呀,老子今日栽到你们手上,就是打死也休想从老子口中探出什么。”
“骨头这么硬是吧,我看你们异族是没有见识过我大龙的刑具,我这就让你体会体会,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铁棒硬。”副将拿起一个钉耙,故意在卢明王脸上凑了凑。
钉耙上面满是细密的钉子,反射出让人胆寒的冷光。卢明王下意识扭过头去,副将见了心头闪过一丝兴味,拿着钉耙忽然向卢明王的肚子上招呼。
“开膛破肚后看你还有什么骨气。”
“等等,莫冲动。”军师拉住副将。
“军师,这些蛮子骨头硬的很,打到他们服就可以了。”副将说。
“等下再打也不迟,先让我问他一些问题。”军师拉开副将,自己走到卢明王面前。
“你想作甚?”卢明王戒备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不想作甚,只是我有一事不明。”军师拉着凳子在卢明王面前坐下,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他:“按理说你也算一个王了,地位身份都有了,是什么能让你抛弃一切,抛弃自己的部族子民,甘愿成为敢死队的元帅?”
卢明王心头一惊,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带的是敢死队?”话毕,他又后知后觉的瞪着眼前的女人。
“仅带一万精兵就胆敢与西北守军展开正面交锋,如果不是脑子有病,那只能是敢死队了,我猜草原的王也不是脑子愚钝成这样的人。”军师意有所指。
“呵呵,大龙的军师还是有几分眼光的,栽在你手里老子认了,老子的确带的敢死队,我们也不想像以前那样抢那点蝇头小利,因着我们准备把整个大龙收入囊中。”
“口出狂言!”
“我告诉你,我们的王已经集结了大部队,是整个草原的力量,你们拿什么抗,你们就等着葬送在我们王的铁蹄之下吧。哈哈哈。”
副将一脚踹在卢明王肚子上,卢明王的小声戛然而止,顿时口吐白沫蜷在地上。
“咳咳,你……哈哈,恼羞成怒了罢,咳咳……告诉你们,你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且等我们铁骑兵临城下,届时你们的城池,你们的国土,你们的坤泽都是我们的。”
“我今日就打死你这个狗贼。”副将双眼赤红,拿着钉耙要打爆卢明王的头。
“等等,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人先留着。”军师再次拉住副将,她对这个冲动无脑的副将实不知该说什么,有勇无谋,难怪将军让她过来审犯,不然这莽夫只怕一开始就把人打死了。
“军师,他如此狂妄挑衅我们,若是不揍一顿,还以为我大龙郎儿都是软蛋了。”
“软不软蛋我且不知,我只知他们也算一个劳力,将军不是正愁不够人手修渠吗?让这些俘虏加入修渠。”军师扬了扬手:“先把人收押大牢,听候发落。”
“是。”
士兵们押着卢明王收押大牢,军师和副将遂前往将军营帐。
“如何?”
“回将军,如将军所料草原内部的确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崛起,听卢明王说是集整个草原于一身。”
“哦?”
“据卢明王所言,草原已经集军了,目的确实想一举攻破大龙,趁着大龙在旱灾还没有缓过气来,不计后果猛攻。”
“呵,他们这般不计后果,难道攻下来就守的住吗?或者说我们就如此轻易攻破?”副将不认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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