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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飘飘然返回原地,心中郁闷不止。
刘景浊这才明白,原来是鸭子压根儿不想上架啊?
好家伙,人生如戏!
刘景浊无奈,只好解释道:“武夫罡气,炼气士灵气,殊途同归。假若我全力出拳,罡气化盾,恰好对面那人也体魄惊人,是可以打飞个几十里地的。”
拳头如同落到曲悠然身上,猛地一身雷霆炸响,出拳之人都被吓了一跳。
假如莫问春写书入道,那他可就是名副其实的一道之长了。
归墟那边儿的事儿,极少能传回九洲,甚至到现在,七成炼气士都还不知道归墟的存在。
这家伙明明是个剑修啊?这是做什么?试我拳重不重?
刘景浊钟爱面食,原乐平郡,也就是现在的流离郡,往西南临近蜀地,东去则是眺望南山,那边儿做的面食,口味类似于蜀地,又麻又辣。
刘景浊咋舌不已,这都什么年头儿了,还有打架让三招的习惯?看来窦家对自己登楼境界的事儿,嘴比较严啊!
事实上,除却景炀王朝这些核心人物,大多数人都知道当年**平妖鬼十国是刘景浊所为,但怎么做到的就不可知了。
结果耳畔传来人声:“大恩不言谢,今日我也无奈,总算是能甩掉这个讨债鬼了,日后二殿下来了东海,一定一定走一趟牵风岛,我曲悠然请你喝酒。”
刘景浊拴好酒葫芦,微笑道:“东海牵风岛,曲悠然?听说你是个剑修?”
画舫之上,窦琼久久未能回神,方才曲悠然演技实在太好,这位窦家小姐此刻喃喃自语:“这是什么拳法?他怎会如此厉害?他才是个金丹境界啊?”
想来剑修体魄,二气归元一拳也不会有什么事儿。既然是个剑修,那肯定要领教一番其本命剑的。
窦琼依旧没吃,她晚饭倒是可以吃面,但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嘛,洗过的碗筷也不行。
他的炼气士道路在此,求真我一境,若是写不出真正让人看的下去捧在手里的书,那他注定此生炼虚无望了。
人家为你出头,被一拳打到生死未卜,你不担心人家伤势如何,居然在好奇刘景浊这是什么拳法?
如此凉薄,曲悠然也是瞎了心了!
自然是朱洮的手笔了。
拍了拍莫问春肩头,刘景浊微笑道:“这条路定然不会好走,摸着石头过河,只要给你趟出一条路,日后你就是开道之人了。”
桌上自然有肉,不过刘景浊没吃,只喝酒,吃素菜,外加一碗此地特有的切面。
师傅曾说,道长一词,最早可不是道门弟子用的起的。如同剑道,人世间
可一旦给他趟出一条路,此后无论多久,但凡有人翻他所著,他的境界便能夯实星星点点,虽然极少,但漫天星辰不可谓之萤火。
刘景浊盘膝坐下,微笑道:“问春兄,景炀王朝的墨山、邹邹山、洗笔湖,三处山头儿加起来,保守也得数百万乃至上千万写书人,你有没有想过,其中能挣钱,或者不这么肤浅,算真正有人读的书,有多少?不怕跟你说,朱湖主那边儿我也打过招呼了,但人家说,多给钱可以,帮忙推书面谈。不过,如果你去往文书监刊发书籍,我倒是可以帮你大肆宣传。”
这位大小姐若不是身世不错,那非得生在瓷器店才活的下去啊!
趁着酒兴,朱洮开口道:“莫公子,早先是我眼拙,没看出来贵人身份。可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莫公子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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