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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仿佛闭着眼睛走不规律变化的迷宫,哪怕不断摸索并且记忆道路,正确率依然不能提高。
为了避免被发现问题,他这段时间少说少动,想趁着boss给的休息期努力适应一下。
结果适应成了现在这样。
此刻他承受着四道意味不同的目光,心里的后悔多到可以把萩原研二扔进去游泳。
[我可以帮你在两边各设置一个……坐标点,用来帮你稳固你的意识。]
希拉斟酌着说,[但是我也没有做过,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坐标点最好不属于你本人,并且与另一边毫无交集,并且足够稳定,它可以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也可以是一个具体的事物。]
坐标……
松田阵平忍住眩晕抬起头。
boss终于放下书,站起身向他走来。
“白兰地。”
萩原研二担忧地注视着他。
“小阵平?”
[称呼。]松田阵平加上了限定条件,[由boss喊出的白兰地和萩原研二喊出的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不会见到“白兰地”,boss也不会见到“松田阵平”。
他们永远不会有交集。
在他说完的刹那,世界像是被重新划分界限,意识与感官被分割又被相融,如白天与夜晚、日出和日落,清晰得一目了然,
“你们俩个盯着我看干什么?”松田阵平感觉脑海中莫名的沉重感突兀散去。他只稍微迷惑了一下,就主动从萩原千速手里接过写着[凶]的签文,绑在树上。
“刚刚忽然头晕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卷发男孩把霍普金诺顿的手拍开,仰头看向走到他面前的年轻男人,“我不想去检查了。”
boss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评估般的审视,片刻后轻轻颔首,“下不为例。”
松田阵平得到允许,离开顶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但第二天早上,挂钟的时针指向10点,就再次被boss叫到了顶层的。
他收到了自有记忆以来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一份新年礼物。
一个活人。
前研究所负责人,巴伦弗朗斯。
他听见男人不疾不徐的声音:
“我把他交给你处理。”
穿着米色羊绒衫的卷发男孩低下头,注视着被粗暴地扔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嘴被堵住,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棕色的鬓角不断渗出黏腻的汗水。
中年男人要比他高起码三十公分,需要他仰着头才能看清,但却只能蜷缩在他脚下,拼对他投来求饶的目光。
“要听听他说什么吗?”boss坐在红木书桌前,不疾不徐地问。
“不了。”
松田阵平站在书桌前,举起枪,枪口对准中年男人的额心。
“砰——!”
鲜血汨汨流出,顺着八层档案室里的金属架边缘向前蔓延,最后染上松田阵平的鞋底。
已经十四岁的卷发少年穿着黑色皮衣,沉静地低头,在模糊失真的画面中看清了地上的血痕。
“砰——”他又补了一枪。
伊森本堂刚从卡拉斯号八层的电梯里出来,就听见走廊尽头传出连续两声沉闷的枪响。
这是半个月里第几个了?
黑发蓝眸的年轻人神情略有些沉重,但自从前几天的大清洗开始,船上大部分人的表情比他严峻得多,他完全算不上特殊。
因此,哪怕他一个陌生面孔出现在八层,大多数人看见他只是匆匆掠过一眼。就就麻木地移开目光,继续整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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