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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官清廉的人设要立住才行。
交代完毕,阮志恒在花厅坐好,萧洛安已是风风火火地过来,身边的徐冲拎着一个食盒。
将食盒放在桌上,徐冲将里面的东西拿出。
是一份熏鸡,但是已经用手撕成小块,方便食用。
“三皇子光临寒舍用饭,已是下官莫大的荣幸,竟是还自带吃食,这让下官越发有些心中过不去了。”阮志恒笑容可掬。
“阮大人客气了。”萧洛安笑道,“这是我昨晚便特地从聚贤阁那里买来的熏鸡,听说是聚贤阁中当天最大的一个,为的便是今日晨起与阮大人一并享用呢。”
“多谢三皇子记挂,下官不胜感激……”
“哎,什么感激不感激的,这话说的可谓十分见外,不过就是惦记着你为官清正,素日又十分节俭,想来素日里面也甚少到聚贤阁用饭,大约也是不怎么吃这聚贤阁的熏鸡,今日也算是能够一饱口福吧。”萧洛安笑道。
阮志恒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悦。
小瞧谁呢,当他是乡巴佬不成,连这个东西都不曾吃过?
但腹诽归腹诽,阮志恒面上仍旧是笑容可掬,“三皇子所言极是。”
开场寒暄过去,底下人送上来了烧饼,清汤面和腌制的酱菜,搭配萧洛安带来的熏鸡来吃,荤素搭配,清淡可口。
萧洛安昨晚忙碌劳累,此时饥肠辘辘,一碗清汤面竟是有些不够,干脆又要了一碗。
反观阮志恒这里,因为晨起的饭食被做了替换,心中本就不悦,此时的饭食也十分不合乎胃口,以至于味如嚼蜡,吃的不但慢吞吞的,而且吃的极少。
“阮大人胃口不好吗?”萧洛安问。
“大约是这两日劳累的缘故,昨晚睡得有点晚,今日又起得有些早,所以还没有食欲吧。”阮志恒满脸歉意,“让三皇子见笑了。”
“阮大人一心为民,终日忙碌,怎有见笑这一说?只是待会儿还要前往梅岭,中午不知何时才能用上饭,若是阮大人吃的太少的话,我有些担心阮大人会承受不住。”
“三皇子所言甚是。”
阮志恒赔了笑脸,将那些不合口的饭食往口中扒。
待饭食吃罢,萧洛安不给阮志恒丝毫停歇的时间,立刻着人安排了马匹,一并往梅岭而去。
仍旧是按照先前进梅岭的路线,从进山人踩出的羊肠小道进去,登上山峰,以千里眼眺望一番。
触目所及,漫山遍野,不过是寻常的群山连绵,根本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萧洛安叹了口气,“看来底下有人报这梅岭之中所谓有人私自开矿,说得便是那些一心逐利的商人擅自挖石灰之事了。”
“以下官来看,应当如此。”阮志恒道,“毕竟这梅岭中并无什么矿产,唯有些石灰而已,再者,倘若当真有人开矿,矿场庞大,不可能看不到的。”
“的确。”萧洛安点头。
之前,他也如此认为,甚至连私底下派出去勘察的人,亦是有先入为主的想法。
只觉得开矿并非是小事,绝对会有极大的矿场,只需站在山头扫上一眼,便能瞧得出来是否有端倪。
而阮志恒等人,也是用这种办法,才能在梅岭挖掘铁矿多年,而不被人发觉。
萧洛安脸上的恼怒一闪而过,接着长长地叹了口气,“看起来,我这梅岭一行,终究是一无所获,是时候要启程回京了。”
阮志恒闻言,心头一轻,面上却是微皱眉头,“三皇子此次来梅岭,也算是查清了有人偷挖石灰之事,破除了谣言,也算是颇有成果,为何说是一无所获呢?”
“此次我乃是受父皇之命而来,只查到了几个商人而已,如此雷声大雨点小,一顿责骂必定是在所难免的,需得想个办法弥补一番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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