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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疼,太疼了,你不要打左边,打右边!”
“你指哪儿我打哪儿?把我当枪使?”程松直故意似的,扬起戒尺就往左边臀尖“啪啪啪”落了五下,疼得小孩哭叫起来:“啊!好疼!打坏了!出血了!”小孩蹬腿挣扎着,却不敢真的挣脱,生怕被逮回来打得更重。
这麽十几下戒尺,出血是不可能的,但左边屁股确实比右边要红得多,看着像熟透了的苹果,跟周围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程松直把戒尺往下移了一点,“啪”地打上去,给下的白皙处上色。耿尧安大概是被打怕了,不敢再吱哇乱叫,只是咬着牙,强忍着疼痛。
戒尺又“啪啪啪”地在那处叠加着疼痛,清脆又响亮,耿尧安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嘴里不住叫唤:“好疼好疼,程松直,你换一个地方打!啊!快要疼死了!”
“啪!”程松直重重地朝他屁股上甩了一戒尺:“你再出声就打两百!”
“可是很疼。”
“疼就忍着,难不成打你是为了让你舒服?”
耿尧安委屈极了,只得趴好,在下一戒尺打上来的时候猛然咬住了食指指根,以防自己出声,只是身后的疼一下接一下,让他忍不住把小腿踢了起来。
程松直看了一眼,并不管,反正只要不会拦着他打人就好,待得这一道伤也打成了深红色,戒尺又往下移了些,脆脆地打在尚且干净白皙的皮肉上。
没人出声,房间里回响着戒尺着肉的“啪啪”声,不紧不慢,富有节奏,不一会儿,就把耿尧安整个屁股打成了成熟的桃子。
打了有七八十下,程松直低头看了一眼小孩,发现他一直咬着手,忙让他松开:“你咬自己干嘛?”
挨打虽然很痛,但不至于痛到哭出来,只是不许喊出声这件事实在令耿尧安感到委屈,听程松直这麽一问,小孩眨眨眼,泪水“扑簌”而落:“你不让我喊。”
食指指根上留着很深的牙印,估计再用力一点就咬破皮出血了。程松直有点心疼,但也不表现出来,只冷冷道:“还有二十几下,没打完。”
“呜……那你让我喊。”
“不行。”
“呜呜呜……”
拿他没办法,程松直抓着小孩的食指揉了揉,免得淤血厉害,然后把自己的手伸过去:“你可以咬我的。”
耿尧安的哭声顿时止了。
耿尧安想,程松直真的很神奇,就算是被他打了也不用害怕,他虽然嘴巴很毒,而且打人也疼,但是好像从来不会伤别人的心。
“不要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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