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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立即问:“养了多少盆?可有丢失过?”
丁实逸不敢肯定地回答她:“微臣、不知,殿下恕罪。”
皇后当机立断:“汪勤,去太医院严查。”
不论如何,不能放过一丝线索。
“安之,去衍庆宫将此事告知贞妃,问一问她是否知晓此事。”
若是贞妃不知,那极大可能是琼玉自作主张,不,是她背后之人从这个时候就已经在算计了。
那时候,昭嫔虽不曾侍寝,却接连侍膳,风头仅次于荣妃,难道,这便碍了这人的眼?竟想出个这一箭双雕的计划。
皇后相信贞妃与此事无关。
这些年底下的争斗虽说有,但都是小打小闹,光明磊落的,各宫嫔妃都是各世家的贵女或是官宦之家的小姐,自持身份,有着自己的傲气,都不屑于这些腌臜手段。
怎么今年一会儿是草乌,一会儿是马蹄莲呢?这两种既是毒又是药,寻常女子岂会知晓这些用处?
皇后这样一想,神色更是凝重了。
若非后宫嫔妃,那是什么人有这样的能耐和胆识?亦或是,仇恨。
衍庆宫
薛琅月还在月内,安之是隔着屏风问话的。
“贞妃娘娘,不知您可还记得此事?”
薛琅月躺在床榻上,听完安之的来意,脸上一丝震惊也没有,淡淡道:“本宫确实被茶水烫伤了胳膊,只是小伤罢了,本宫无碍,琼玉偏要去太医院去膏药来抹,本宫当她心疼本宫,便由着她去了,至于给本宫涂了什么药,本宫哪里知晓?”
“马蹄莲花粉有毒一事,本宫从前更是闻所未闻。”
安之在屏风外看不见薛琅月的神情,只是听着她的语气,格外平淡,不由有些奇怪,只是她不敢多问,便恭声:“奴婢会如实禀告殿下,叨扰娘娘了,奴婢告退。”
她准备退下,薛琅月突然询问:“昭嫔如何了?”
安之笑着道:“回娘娘,昭嫔现下已经清醒过来。”
至于具体情况和细节,她是一个字也没有透露的。
她静静等了片刻,见薛琅月没有其他话要询问,便弯腰退下了。
她看不见,薛琅月在她走后,一拳打在了锦被上,目光中泛着寒意。
旁边的宫女惊道:“娘娘,太医说了,您现在不宜动怒。”
从前侍奉她的那些宫人,都被抓进了宫正司进行审问,至今还没有放回来,现在这些人的面孔都是极其陌生的。
薛琅月无人可以倾诉,顿感无力,闭上了眼。
从前,都是琼玉在她身边,或是规劝或是听她倾诉。
……
安之回到凤仪宫,将事情禀告完,汪勤也从太医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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