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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一脸讪笑,却还是试探问道:“酸吗?”
当然了,刘景浊与龙丘棠溪是发现不了的。
两人对视一笑,各自摊开手掌,两道伤口同时出现,如同一条红绳似的。
刘景浊隐约瞧见老婆婆屋中挂有一副甲胄,私藏甲胄,在哪朝哪代都是谋逆重罪。只不过,那甲胄早已锈迹斑斑,况且,一旁还挂着个景炀边军的令牌。
又走出去一大截儿,两人忽然同时开口,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走出小镇,刘景浊说起了回中土路上那个木匠的故事。
刘景浊只得笑着说道:“刊登这些个消息的山头儿,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咱们还一家家去找啊?”
那两道身影转入一处小巷子,刘景浊依旧是朝着前方走去。
可怜那位真境山主,都不晓得是得罪了谁,怎的就给人差点儿拆了山头儿?
总不会是那个不出来辟谣,也不现身的刘景浊吧??
好家伙,三指长宽的羊肉,柳条儿串着烤,一根儿就管饱,龙丘棠溪却是一股脑儿买下十根儿。
到底是女子,再是剑修,听完那件事,总还是胸中郁郁。
路过一处山村时,马车被个老婆婆拦了下来,说是前方山路陡峭,时有落石,就这么走,太危险了。
赶路数天,终于到了那处大珀山附近,刘景浊放了马,重新背好了剑,与龙丘棠溪各自站在云海,朝着那座大珀山砍下几剑。
刘景浊伸手虚划,这不就有了一撇?
结果又兜兜转转去到了一处城外村落,这个村子很大,得有百十户人家。
两人老远就瞧见了两道人影,是个五十岁上下老者,带着一身儒衫的年轻人,挨家挨户敲门,然后退回去几步,跪在门外磕个头,等人扶了,才能起,若是门内没人出来,就得一直跪着。
御剑落到扶风县,龙丘棠溪板着脸,生气了。要不是刘景浊拉着,她非得真拆了那座大珀山不可。
刘景浊则是笑着说:“我更喜欢星星些,不过现在不用每天抬头了,转头就行。”
离开时正好碰见返回的父子二人。
不愿斩断红线的原因,两人也都一样,就一个字,怕。
有些话题不该提的,又说不清,徒增伤感而已,所以刘景浊赶忙询问道:“本来是想给你拿十万大山那柄剑,结果我稀里糊涂被剑认主了。还好,你也有了一柄剑,起名字了?”
“你吃得完啊?”
两人便只好在老婆婆家中寄宿一夜。
龙丘棠溪传音道:“椋王殿下,不差一百两银子吧?”
次日离去之时,刘景浊对着那副甲胄重重抱拳,只说:“我也曾是景炀边军。”
隔壁桌有几人围坐,瞧打扮,是马帮之流,可听言语,却不是马帮中人说的话。
当然了,刊登转载这些邸报消息的山头儿,不在少数,却是唯独附近这座大珀山添油加醋,给那些个邸报批注了些自己的看法。
之后两人于南山附近下了渡船,各自收起佩剑,换上了寻常衣裳,还买了一驾马车,龙丘棠溪坐在马车之中,刘景浊则是充当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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