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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就没有想明白,就算文武制衡,武勋执掌戎政府,也轮不到我们这些勋贵啊。”
薛翰眼睛眨了眨,“没错,人家谭公封东宁侯,也是因军功封爵,世袭罔替,跟胡公一样,也是勋贵,只不过人家是.”
薛翰和顾寰异口同声道:“新勋贵!”
顾寰哈哈大笑,“不自量力啊,这些家伙不自量力啊!”
笑着笑着,忍不住擦拭着眼睛流出来的泪水。
“老了,一笑都把眼泪水笑出来了。”
薛翰看着他,慢慢收起了笑容。
马车从从新帘子胡同和旧帘子胡同走过。这里家家歇着小班,就是那种专门到大户人家唱堂会,私人演出的戏班子,有时候还提供附加服务,属于不是很正经的戏班。
马车继续前行,走到椿树胡同,这里居住的有大班,就是在戏园子里公开演出,完全凭手艺吃饭的正经戏班子。
胡同口有块齐院墙高的大木牌,上面挂着一条条小木牌,上写昆曲某班、徽剧某班、海盐某班、月调某某班林林总总有五十多块木牌,全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戏班。
有戏子在各班的院子里唱戏练嗓子,靠着大街的院子里飘出来慷慨悲凉的唱词:“.想当年长坂坡你有名上将,一杆枪战曹兵无人阻挡。如今你年纪迈如霜降,怎比那姜伯约血气方刚.”
顾寰右手在腿上打着拍子,轻声附唱着,等到一曲唱完,大声道:“好,唱得好!这曲河南月调《收姜维》,唱得好,唱得妙啊!”
薛翰附和了一句:“确实唱得妙。”
盯着顾寰又说道:“老顾,我们身在其位,想避是避不开的。”
顾寰问道:“国丈爷,你也有想法了。”
“永康侯突然冒出来,是心有不甘啊。老顾,你心甘吗?”
“国丈爷,不心甘又如何?就算你心比天高,但你敢跟天斗吗?”
薛翰长叹一口气,“我们各家能扛大鼎的,不是跟着戚莱阳西征去了,就是在南海打土人,都去挣军功,光大门楣。剩下的全是二世祖,不济事啊。”
薛家有薛麟、薛易,顾寰也有堂侄顾鸢,宋世恩的西宁侯一脉除了有宋公亮,还有他的侄儿宋克病。
成国公朱希忠有族侄朱迁,恭顺侯吴继爵有庶子吴汝芳,武安侯郑崑有侄儿郑亮,安远侯柳震有庶子柳嗣义.
分别在西征戚继光军中,或者南海俞大猷、张元勋等人军中,充任军校,杀敌立功。
都是族里子侄,或者庶子,为家中富贵再上一道保险。
嫡子才不会去冒险。
他们有世袭罔替的好处,躺着都能掉富贵下来,何必去拼命呢?
吃喝玩乐它不香吗?
“不过他们在京中也没大用,资历太浅,军功太薄,不足以服众啊!”顾寰摇了摇头,看着薛翰,突然眉头一展,“国丈爷,此事我们确实脱不了干系。就算我们不下水,这大风大浪,水也会溅到我们身上。
必须想个法子,明哲保身。”
“怎么个明哲保身?”
“那就需要你想想办法啊,国丈爷!”
顾寰特意把最后三个字咬得十分重。
看到薛翰脸上的神情,知道他听懂了自己的话,只是有些犹豫。
“老伙计,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家的前途富贵,就全指望你了。”
薛翰一脸苦笑,“老顾,你突然给我这么重的担子,我怕挑不起。不瞒你说,我这个老丈人,见到自家女婿,还忍不住双腿打颤呢!”
顾寰恨铁不成钢,在车厢地板狠狠跺了一脚,“老薛,你愚钝啊!你不知道换个法子,换条路啊!”
听到跺地板声,车前方的马车夫连忙拉住了马匹,在路边停下,车后面坐着的随从跳下来在车门问道:“侯爷,什么事?”
“没事。镇远侯脚麻,跺了两脚,继续走,回府。”
“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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