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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冲自己来的,搁在平时那倒也正常,可是自己现在身在泰城城郊,在惊澈家更是极少外出,仇家很难找上门;还有一种可能便是冲惊澈家来的,却撞上了自己,不得不动手,若是这样,更得弄清楚才是。
夜里,惊澈因为鼻塞,没有睡的安稳,起来到院里小解,隐约听到主屋里有桌椅挪动的声音。
本来以为是云浪半夜口渴起来喝水,没有在意。
可是小解回来,那声音依然时不时的有,惊澈心生疑惑,本想唤一声云哥哥,问问他可否是身体不舒服,但是却止住了口。
他不由自主地悄悄走到主屋,想看看云浪在里面做什么。
守护
“废话真多!”杀手被问得烦了,低声吼了一句。
“为什么不还手?”
杀手见招招伤不到眼前之人,有些气急败坏,攻势越发地迅猛起来。
云浪一个不留神,胸前的外衣被他的爪子勾破了三道。
几十招交手下来,云浪心中对此人的来历已经有了些眉目。
就在黑衣人下一次伸爪的空当,云浪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扼住了他的进攻。
黑衣人右手挣脱不出,左手便来偷袭,也被云浪一招挡下,反扣住了。
两人之间难得的寂静。
云浪先开了口,“你是罗云门的,我不想伤你,告诉我谁叫你来的。”
杀手自然也看出了云浪的招式乃是出自罗云门,不紧不慢地回道,“既然是同门,你也应该知道门中规矩,我们只管拿钱,哪里能过问猎头的事。”
“你的猎物是惊澈母子?”云浪一双眼睛闪着冷峻的光芒。
“自然,既然那个不相干的人是你,也请看在同门的面子上,行个方便。”黑衣人经过刚才的交手,自知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有些胆寒。但万幸的是,他也是罗云门的人,倒还不至于丢了性命,于是便试探着想挣脱云浪的反扣。
云浪握着他手腕的手又紧了一分,黑衣人脸上疼出一层薄汗来,云浪冷冷说道,“今日,怕是给不了你这个方便,若想活命,就弃了这个任务。”
可是谁知,这黑衣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斗志被激了出来,竟拼上了五成内力冲开了云浪的束缚。
云浪重伤初愈,内力并未全部恢复,所以刚刚并未轻易运力,被他挣脱开了。
“你以为你是谁?”他说着又一爪子朝云浪挥过去。
云浪空中一个轻盈的翻身躲了过去,反腿踢了黑衣人一脚。
黑衣人捂着胸口退后了好几步,咳了两声,“不用全力,你是看不起我吗?”
“你与我硬拼是落不到什么好处的。”云浪轻轻落地,“你若不想今夜命丧此地,就收手。”
“也罢,到底是我技不如人,不过你蓄意阻拦任务,不怕罗云门上面责罚吗?”黑衣人暗笑了一声,“我若将此事上禀,不过是承担一个未完成任务的过失,你的下场你自己知道……到那时,没人护着他们,我再把这任务补上,倒是你白白搭了自己进去,你最好好好想想这利害得失……”
黑衣人的话倒是提醒了云浪,想必今夜的事情,放他回去他必定是要添油加醋地往上说的。
“等等。”
“怎么?可是想清楚了?”
云浪故意勾起了一抹阴邪的微笑,“你说这番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劝我杀了你,好让你报个因公殉职啊?”
“你!……”黑衣人没想到这层,看着他的笑,只觉得浑身冷汗不断。
云浪在叠在床尾的衣衫里摸索了一番,黑衣人本以为他是在找什么武器,却没想,他拿出了一枚金色令牌。
黑衣人呆了一瞬,做了个揖,“我当是谁,原来是金令牌主,怪不得身手如此了得,我这技不如人倒也算是正常了,失敬。”
云浪一挥手将金色令牌扔到了黑衣人怀里,黑衣人忙伸手接住,愣愣地看了看令牌,又愣愣地看了看云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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