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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昆惦记让欣柑给他口不是一天两天了,终于得偿所愿,心情自然舒畅,逗小孩儿似的哄着她。
“好疼,嘴巴疼,脸也痛。”他态度温柔,欣柑忍不住委屈撒娇。
“老公亲亲,亲亲就不疼了。”湿滑的舌头舔舐她泛红的嘴角和脸颊,又喜又忧,“肉真嫩,一碰就红,就肿,可怎么好?”
捏住一枚肿艳的乳头,手指沾上浓稠的精液,饶有兴味地涂开在雪软的乳肉上,“心肝儿,这里也肿了,疼不疼?要不要老公吸你的奶子和奶头?”
“不、不用了。”乳头被捏得有些痒,欣柑拽下他的手,把身子缩入他怀内,“身上脏,我想去洗洗。”
“是呢,心肝儿被我弄脏了。”徐昆揉着她满身嫩呼呼的白肉,沙磁的嗓音情欲未褪,“心肝儿太干净,我想把你弄得更脏,怎么办?”
心底的邪念轻易又被搅动,牵她的小手按在胯部,“老公还想射,射你满身脏东西。”
“明天再、再那样,好不好?”欣柑记起刚才被深喉的不适,身子颤栗,“喉咙现在咽口水都难受,不能再插了。”她最怕生病请假,错过文化课。
前几天在徐昆那儿胡闹,错过了下午第一节物理课。虽然晚自习时,老师给补课了,有部分作业却没能完成。回到宿舍,窝在床上,开着手机电筒继续做。困,加上灯光昏暗,效果糟糕,折腾了半宿,第二日精神欠佳,课都没上好,净打瞌睡,成了恶性循环。
高中学习任务繁重,分秒必争,谁都没有怠懒和任性的权利。
徐昆微惊,“怎么不告诉我?”扳开她的小嘴,确实,连扁桃体都撞红了,心疼又懊恼,“别怕,等养好了,老公再疼你的小嘴。”他本就没打算今晚肏她两回。他要在欣柑身上发泄肉欲,却不会以她的身体健康为代价。
欣柑夹紧腿,神情忐忑,“下面也不要插。”
徐昆沉促一笑,掐她的小软腰,捻起一点滑嫩的腰肉揉着,“不插小嘴,不插小逼,也不插你的小屁眼。”往她小小的耳蜗呵气,“不操你,就射你身上,让不让?”
欣柑踌躇,她现在只想洗澡睡觉,眼皮一直往下坠。
温热软韧的东西探入耳蜗,湿淋淋地滑动,一直往耳洞里钻,两粒肿翘的乳头同时被捏住。
“啊……”她尖细地叫,小脸仰起,“别、别弄了……”
“让不让射?心肝儿肯不肯乖了?”舌头模仿媾合的动作,在她的小耳洞进进出出,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剐红嘟嘟的奶头。就算玩儿肿了,奶头还是很娇小,中间根本看不到出奶的小孔。他舔舔唇。以后生了孩子,孩子交给长辈和保姆照顾,用奶粉喂养。先不许欣柑退奶,他每天用嘴为她吸。
想象一下产后脂白丰腴的小女孩儿掰开双腿,让他插着无毛多汁的小嫩逼,挺起一对粉糯肿涨,奶水充沛的大奶子给他喂奶,徐昆鼻息蓦地变重。
他轻慢开口,吐息潮腻,“心肝儿,祖宗,老公有好多事儿想对你做,真的,好多……”手指绕夹起她的乳头,来来回回地拉扯,可怜的小东西很快红得跟血一样。
“啊,疼……放手呀。”欣柑疼得掉泪,小腹一阵阵酸胀,往后缩起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小嗓子不住地喘吟,已经带上哭腔,“让射,让你射,徐、徐昆,你不要再弄我了。”
徐昆松开手,也在微微喘息,“你自己答应的,可不许闹。”兜着她小屁股往上托了托,站起来,“咱们去浴室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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