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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又喊又叫的,没有人应。
滕叫天翻墙进去,门没有锁,进屋,丑东躺在地上。
滕叫天马上打120,送到医院。
捞阴人的下场都不太好。
丑东没有人管。
丑东下午醒过来了,中的是一种毒,这种毒不知道是什么毒,抢救过来了,再晚一点,人就没了。
这事也是怪了,是那镇那六面灯的香味吗?
如果是,他没事?
丑东说,是六面灯。
“香有所指。”丑东说。
滕叫天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香有所指,就是香真对某一个人。”丑东说。
“这不可能。”滕叫天说。
寒雨倾说了,官扎暗扎宫灯,送到宫里,为那些人所用,就是害人,如果挂在那儿,有毒四散,那不是人人都完了?也会被发现的,那恐怕是要针对某一个人,可是香有所指,这怎么可能呢?
滕叫天理解不了。
“那镇疯了。”滕叫天说。
丑东说:“留了一线,给那镇机会,现在我才知道,官扎根本就不是洗纸人,绝对不会是,不然不会给我这样的机会。”
“那镇疯了,是装的?”滕叫天问。
“不是,我那三屏,就是让人发疯,我知道,我们走后,那镇会研究那三屏,会在三屏后面用灯,然后研究,三屏后面有灯,灯有热度,那三屏会变化的,变化出来的东西……”丑东没有往下说。
那是扎纸人不能说的东西。
“丑先生,您好好休息吧!”滕叫天说。
“日后报达滕先生的救命之恩。”丑东说。
“您言重了。”滕叫天说。
滕叫天出来,要回纸铺,寒雨倾打电话,说去小塘。
“什么事?电话里说吧!”滕叫天说。
“不行,到小塘,也该吃饭了。”寒雨倾说。
去小塘,苏婉没有,寒雨倾,那逸坐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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