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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这个伊一元有事儿,不能再来了。
滕叫天,去天桥茶场,站在远处看着,茶场的人进进出出的,看来是很热闹,那里面又传着怎么样的消息呢?
有人阻止他来,那是害怕他知道什么呢?
滕叫天并没有进去,他看了有半个小时,想看到有什么不认识的人进去。
就天桥茶场,滕叫天总来,基本上都是脸熟。
他没有看出来什么,离开。
滕叫天快中午的时候,转回去,到市场买了两个熟菜,从后门进纸铺。
坐下喝酒,他琢磨着,马铃被拿走了,是不是就没有事情了呢?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叫天纸铺事儿是不断,但是没有出现实质性的灾祸,这也是让其它的纸铺在怀疑。
怀疑的原因就是,叫天纸铺在南城是明纸,也算是南城的大纸了,说起来,都说是首纸。
如果这样下去,似乎就不太是好事儿了。
滕叫天不禁的一哆嗦。
喝完酒,休息。
下午起来,进扎房,泡上茶,看着三十六伶女,滕叫天开始修扎,现在看不出来什么,最后点染成扎,点睛成活儿,才能看出来班扎的诡异和可怕。
滕叫天修扎,很稳,虽然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但是修上扎,滕叫天就是非常稳的,这是老扎人的功底。
滕叫天一直修到了晚上十点多了,才放下手里的活儿。
滕叫天进卧室,吃晚饭,喝酒。
如果没有这些乱事的发生,纸铺正常的扎下去,还是不错的。
有马铃声,滕叫天没动,喝酒,吃菜。
马铃声响了有几分钟。
又过了几分钟,滕叫天听到了脚步声,到门口停下来了。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滕叫天很镇定。
门拉开,人进来了,是屏者,那双眼睛滕叫天是不会忘记的。
屏者进来,坐下。
“把面罩摘了吧,喝一杯。”滕叫天说。
这个屏者摘掉面罩,把滕叫天吓一跳,满脸的疤痕,是烧伤。
滕叫天给倒上酒。
“谢谢,滕先生。”声音也很奇怪,大概嗓子也是受过了伤了。
“您不用客气,我到是要谢谢你,陪我有喝上一杯。”滕叫天说。
屏者举杯,碰了一下杯,干了,自己又倒上了。
“滕先生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也就直白的说,扎骑是我所为,其它的并不是我所为。”屏者很直接。
“你会扎屏吗?”滕叫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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