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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王殿下扑子桃为甚么(燕王殿下不知道为什么),各歪对我下手嘴肿(格外对我下手最重),还请自大我(还亲自打我)!”
李善长突然正色道:“我看燕王殿下打轻了,打死你才好!”
胡惟庸瞪眼道:“恩斯(恩师),我那是为了涂节他们啊!”
李善长冷哼道:“老夫知道你是为了他们!”
“可是他们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若真是被冤枉的,你为他们鸣冤,这没错!”
“可他们是真真正正证据确凿,亲口承认了贪墨之事的!”
胡惟庸叹息道:“可是恩师。”
“潭门街边死油嘴,(他们即便是有罪)那也该交到刑部处置。”
“盐王懒用死刑,(燕王滥用私刑),于理不合,学生叩阙进谏没做吧?”
李善长道:“你是没错。”
“可你的意思,就是说上位有错了?”
“上位不该弄出这个锦衣卫?”
胡惟庸叹息道:“学生不是这个意思。”
“我大明有刑部,有律法,何须锦衣卫这种见不得光的存在?”
李善长闻言拍了拍胡惟庸的肩膀。
“这些事,你就别管了。”
“剩下的老夫来处理,你安心养伤!”
闻言,胡惟庸眼前一亮。
“恩师……”
李善长叹息道:“我去见见上位,但不会为你的那些同僚求情。”
“老夫去请陛下裁撤锦衣卫!”
这锦衣卫和昔年检校的职责几乎一样。
但却比当年的检校更加跋扈!
可先拿人再议罪甚至还有自己单独的大牢。
是完全独立在整个行政系统之外的存在。
也就是说,除了皇帝,锦衣卫想要办谁,没有任何顾及!
这一点,让李善长很不舒服,感觉就像是有一把利刃宣在自己头上。
李善长说道,胡惟庸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那些官员,大部分都是自己的人啊!
他们若是真的被朱元璋给办了,自己在朝中的势力必然会大打折扣!
不过李善长既然愿意出手,自己自然不能得寸进尺的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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