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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泽祀继续道,“你的衣服都在那场大火中烧没了,得再买新的。”
苏淮安之前穿的是温醇的,但泽祀看着总觉得说不出的别扭,这几天就让他穿自己的衣服,衣服对苏淮安来说大了些,松松垮垮的,这个颜色也不适合他。
“你皮肤太白了,再穿黑色,更衬得白得跟鬼一样,这个颜色也太深沉,不适合你,你还是适合浅红色。”
苏淮安看不到,也无所谓穿什么衣服,但泽祀说要换,他当然会换。
“不过,”泽祀突然话锋一转,凑近苏淮安的耳朵道,“都没有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好看,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最好看了。”
苏淮安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泽祀现在经常这样,荤话张口就来,他以前从不这样的。
苏淮安忍不住问道:“你,现在为什么这样?”
泽祀明知故问:“哪样?”
苏淮安咬了咬唇,还是梗着脖子继续问道:“你现在总喜欢说那些话。”
“哪些话?”
苏淮安红着脸重复:“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最好看了,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泽祀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是,是受了刺激,被你刺激的。”
“我,怎么了?”
“说不上来,就是看着你就想说那些话。”
苏淮安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泽祀见此笑得愈发开心,但也没再继续逗他,这几天想一下要去哪,等你伤好了我就带你出去。
“我想回家。”
他知道苏淮安是在故意顶嘴,但也不气:“你知道不可能。换一个。”
“没什么要去的地方了。”
“也好,那我们就在院子里,正好,我又做了一些小玩意,我们可以从~早~玩~到~晚。”
苏淮安当然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慌忙道:“不要!我,想出去,再让我想一想。让我再想一想。”
泽祀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的笑愈发掩盖不住:“好。”
混沌焦急地等在大殿上,殿下一个漂亮的姑娘正在为他弹奏着古琴,那是他喜欢的曲调,但即使如此,他的心却仍旧难以平静,门外的任何动静,都会让他抬起头瞧两眼。
不知等了多久,他派去的人才赶了回来。
他连忙站了起来,对正在弹琴跳舞的人道:“你先下去。”
姑娘起身,恭敬地道了声是,便走了下去。
殿上一下子恢复了安静,见来人要行礼,他慌忙抬手:“不必行礼,直接说,怎么样了?”
“是,据探子来报,玄灵元君与华音公主昨日去了穷奇上君的府宅,他们走得低调,不像是发现了女魃的样子。
而且,穷奇上君还派人去了东南方的交界地,似乎打算在那里驻扎军队,玄灵元君并未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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