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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总,你到底想问什么?”
她这话大有再问就摊牌的意思,两人目光相撞,一个步步不让,一个山雨欲来。
桌上的菜半分未动。
宋亦洲盯着她的眼睛半晌,直到连织后背发麻,他却
淡淡弯唇。
“不是你问我这资料哪里来,我能有什么问你的?”
他戛然而止,连织莫名松口气的同时,也感觉如一把刀悬在脑袋上。
一顿饭后,她回了小区。
等人离开后,宋亦洲面上的松弛瞬间荡然无存,血液回涌间一股戾气如倒刺般长了出去。
他沿着马路往回开出几条路,目光所及之处,一辆悍马从马路对面和他擦过。
宋亦洲与车里的人远远对望了一眼,车玻璃幽浮,目光所及血液里骤然沸腾,皆是充满嗜血的冷意。
周内,连织不声不响去了趟远在北边槟城的舒心精神病院。
私人开立,价格高昂,她以病人家属的身份混进去,里面环境清幽,服务周到,价格自然可见一斑。
连织站在二楼阳台上,瞧着后花园里坐在轮椅上的痴呆妇人。
别人都是几个病人交托给一个护士,就她特殊,旁边四五个护士陪着,打着照顾的名义实囚禁之举罢了。
这位江仲鹤心思何等缜密,为防有东窗事发那天,竟将沉希的亲生母亲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藏起来了。
几千公里的距离,若不是有那份名单,连织绝不可能查到这位叫张棋的中年女人头上,简直是和沉希一个磨子刻出来的。
打击过大精神病发
书面上的理由是这个。
连织之前为了逃跑装过精神病,楼下这位行为痴呆,生活不能自理,但明显在护士离开时眼神不止一次飘忽。
谁知道是不是为了保命装的呢?
与此同时,到晚饭的时候。
病人张棋独自在房里由护士照顾着用餐,在护士注射完药物后一张纸条悄无声息塞进她手里。
她眼皮微微一动。
休息时间,所有人都离开,摄像头还在旁边悄无声息的工作。
她借着发癫的动作走到摄像盲区,纸条快速一展开。
上面写着——
【你女儿还活着,要我救你吗?】
往返槟城连织都是自驾,口罩戴着,最大程度瞥开中间留下的痕迹。
一周没回紫荆山庄,沉母还没说什么,梁老太太已经孩子气般责怪她,说连织心里没有她这个老太婆。
连织直呼冤枉,她周末都回家了,但这点时间明显于多年未见外孙女的老太太是不够的,要挽着她胳膊撒好一会娇才行。
“你们两姐弟都是不顾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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