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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璋:“人都要活不起了,再乱也就这样了呗,难道还能像书里写的,揭竿起义,遍地都是自封为王的乱臣贼子啊。”
言今看了他一眼:“那你以为,这些为何会写在史书正传里。”
秦璋:“这……”
能进正史,自然是之前朝代更迭里,发生过的事情。
秦璋是不爱读书,但有老爷子在,经史子集他也是读过的。
秦璋:“媳妇,你别吓我啊,不会真有那一天吧。”
但凡乱世,那就不单单是一句民不聊生了。
尸横遍野,易子而食,这些之前只在书里看见过的东西,秦璋一想到自己可能也会经历,心里都觉得堵得慌了。
言今苦笑道:“我也是顺嘴一说,老百姓但凡还有活路,能忍是一定会咬牙忍住的。可就怕最后的活路,朝廷都不肯给,官逼民反,只要有一个跳出来扯上正义之师的幌子振臂一呼,只怕各州各县响应者无数,乱世瞬间就在眼前。”
但话锋一转,言今又道:“不过就算真是这样,至少眼下,咱们活得好好的,能听曲还有钱下馆子,把眼下能活明白就足够了,旁的没必要杞人忧天。”
秦璋也乐了:“你说话咋还两头堵呢,这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啥。”
言今推了他一把:“那就少说话,赶紧下山,骡车旁还有具尸体没处理呢。”
这年头,路边死个人太正常不过了。
但是络腮胡子脖子上,被言今补了一刀,瞧着就是死于非命。
哪怕这事,也未必有人会查,但言今必须把事情善后好,她不允许自己留任何纰漏。
可真等回到骡车前,别说尸体了,地上的血迹都没了。
白降吓一跳:“难道没死透,师傅,他不会报复咱们吧。”
这声师傅,言今劝过,叫白降同秦子平一样,叫她大娘子,或者婶婶都可以。
但是白降确实机灵,别的称呼,哪比得上师徒关系牢固。
所以白降一口一个师傅,死活就是不改。
纠正了几次,言今见没有用,索性就由着他了。
言今:“不可能还活着。”
其实络腮胡子,没挨那一刀之前,就已经被勒死了。
所谓补刀,就是为了叫他死得不能再死,怎么可能没死透。
路旁半人高的杂草里一阵晃动,就见秦子平钻了出来:“是我干的。”
秦璋一脸不敢置信:“就你小子,还敢毁尸灭迹那,尸体弄哪去了。”
秦子平看了自家老爹一眼,根本不搭理秦璋。
而是指向藏身的杂草,对言今说道:“大娘子,这片杂草后身是凹下去的,长期积水,变成了泥塘子,我把尸体推进去了,就算水干了,尸体裹在泥里,除非有人去挖,要不然谁也发现不了。”
见言今没说话,秦子平的头低了下去:“我知道,你叫我和姑母躲起来,是担心我们出事。可我不想遇事只知道躲,那尸体不能一直和咱们骡车,明晃晃的摆在路上,我要是做错了的话,你就罚我吧。”
秦子平说话算话,之前说过,以后都听言今的。
现在他没做到,手伸了出去,真挨一顿抽他也认了。
言今却将他的手按下,指了指他的腿:“这一通忙活下来,腿上的伤又该渗血了吧,快回板车上坐好,一会重新敷下药。”
秦子平眨巴了几下眼睛:“你不说我?”
言今比他表情还诧异:“你做得这么好,为何觉得自己会挨说。”
秦璋已经从杂草里,将秦三姑扶了出来。
大家坐稳,秦璋又开始赶着骡车,向前缓缓行进了。
秦子平接过,言今递给他的药膏瓶子:“因为我没按你说的做,你那般安排,明明是一片好意,怕我和姑奶出事。”
言今笑了:“你是担心我觉得,你擅作主张,自以为是对不对。”
秦子平低着头没吱声,但也没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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