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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迟在那裹着羊皮衣站了半天也不见沈禛的注意力投过来,只得清清嗓子走上来,矫揉造作掐着嗓子,“呦,你这是做什么呢?”
沈禛拿着锅铲回头,顺手将泡好的粉条扔进锅中,“晚上吃酸菜炒粉行吗?”
“嗯,也不是不行,但是只有酸菜炒粉吗?”花迟夸张地撇着嘴,实则盯着锅里菜,肚子咕咕直叫。
沈禛浅笑,看来花迟这是把自己哄好了,那一会就可以聊一聊了。
“还有这个。”沈禛掀开一旁的平底锅盖子,里面是糯叽叽白胖的一团,在锅里被油小火煎着。
“年糕?”花迟凑过去,泛着奶香的年糕被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因为捶打的时间足够,每块都洁白细腻,在黄油的煎烤下泛着金黄。
沈禛还在旁边放了一小碗果酱。
“你什么时候拿的我果酱”花迟看着年糕期待得很,却偏要挑点刺出来。
沈禛指指炉子旁边的架子,“你在那单独放了一瓶。”
“哦——”花迟拖长调,鼓着脸转了一圈也想不到什么可挑剔的,炒酸菜的火候很好,炸年糕也即将出炉,沈禛厨艺见长,他想挑点毛病都挑不着,他又哼唧着回到地洞。
米饭配酸菜炒粉很是开胃,花迟吃完饭又迫不及待端了炸年糕到自己面前,蘸着白糖和果酱一口一块,是碳水爆炸的快乐。
壁炉前,沈禛埋头收拾着碗筷,手里动作着,目光却放在那大喇喇敞着的箱子上。
花迟正吃得开心,忽然汗毛倒竖,他警惕如同准备出洞穴的小兽,四处观察,他坐的这个位置紧挨着壁炉,回头便能够将整个地洞尽收眼底。
地洞里祥和静谧,大量的木质架子充作家具填充地洞,在火光映衬下染上和暖的颜色,毛茸茸的羊皮衣搭在床脚,和花迟带着褶皱的被子交叠。
远处,潭水周围被围了石头,上面摆着日常洗漱的用具,越过水潭,便是架子墙,小白兔狸藻幽幽照亮周围,但更多的地方还是暗着的。架子上满当当的物资堆放,单说食物便足够他们用到春天。
目光回转,壁炉前的男人正在收拾碗筷,沈禛今日穿了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在壁炉前不失温暖,线条流畅的结实手臂却端着碗筷,修身的款式勾勒出宽肩窄腰,花迟咽了口口水收回视线。
这身材要是能长在他身上,花迟都不敢想自己得有多快乐。
“我去洗碗,一会儿聊聊?”沈禛眼瞧着花迟吃饱喝足打个哈欠竟然想往床上滚,还是他自己的那张床,急忙出声,语气却很平静,平静到花迟几乎要以为自己翻出来的箱子是旁的什么人的。
“那你快点哦,我有点困了。”他当然不可能去睡觉,只是床这会儿很吸引人,左右沈禛也跑不了,花迟觉得这会儿床更需要他。
他钻进被子里,本来不紧张,但不知为何沈禛今日洗碗洗了好久,时间流逝,花迟听到自己逐渐剧烈的心跳。
“一会儿需要小鸟回避吗?”杰克蹦到他床边,歪着脑袋,看似懵懵懂懂实则有意为之,他想看花迟羞恼的神情。
花迟与侧着脸的小鸟对视,忽然伸手把杰克搂进怀中一通搓揉。
杰克忍了一会儿慌忙挣扎着跑了,花迟冷哼,“笨蛋小鸟还想跟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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