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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巧猛然瞪大了双眼,惊恐的说不出话来,片刻,颤声道:“奴婢不明白,是谁下的毒,谁要害贵妃娘娘?”
她这副震惊无疑是知晓这花无毒的,所以宁姝言百分百确定了这六巧就是被人收买了。
她淡淡道:“你竟如此袒护她,却不知她在做此事之前将你们的生死都置之度外,下毒这种事怎么可能发觉不了呢?如今本宫发现了,便是你们整个花房的人都跑不了。”
那声音不高不低,却犹如切冰碎玉,竟在跪之人心中一凛,不觉瘫软下去。
萧煜见状沉声道:“来人,将她拉下去,赐死!”
兰心见皇上指着自己,她吓得魂飞魄散,看着太监来拉住自己,哭喊着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皇上饶命,贵妃娘娘饶命。”
宁姝言平淡无波的抬起眼看了她一眼,手指从脸颊旁的耳坠划过。
萧煜对杨安使了一下眼色,命他将兰心带下去。
兰心就那样哭诉着被拖了下去。
宁姝言看着惊吓不已的六巧,唇畔染上漠然无情的冷峭弧度:“若是你不肯招,那么只有让整个花房陪葬了。”
素来只听说这位贵妃娘娘温柔贤德,却不曾想竟如此心狠手辣,六巧和碧荷都周身都止不住恐惧的战栗着。
片刻,杨安就进来禀告:“回皇上,贵妃娘娘,兰心已经处死了。”
碧荷吓得差点晕了过去,捂着胸口瘫软在地。
萧煜手指慵懒的一阵阵打在膝上,脸上异常的沉重的看着六巧:“说!谁指使你的?”
六巧双手紧紧的攥着衣衫,心几乎是跳到了嗓子眼,却依旧说着:“无人指使奴婢,奴婢对此事也毫不知情。”
萧煜见她依旧嘴硬,对着杨安挥挥手:“将这宫女带下去。”
碧荷见皇上指着自己,脸色刹那间便的煞白,绝望的抓着六巧的衣衫:“姑姑,您知道什么就招了吧,姑姑咱们是无辜的啊,我不想死……”
六巧却躲避着她的眼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招什么?”
她话语中皆是恐惧和害怕,或许是死的是旁人,对她而言,她都可以坐视不理,可以忽略。
而碧荷凄然嘶吼着被拉了下去,一起来的三人此时只剩下六巧一人跪着。
宁姝言凝视着六巧,目光中满是压迫和冷冽之感:“若是再不招人,下一个便轮到你了,你可要想清楚,她都不管你死活了你何必还护着她?倘若此事本宫查明白了,不止是你,就连你的家人也只有死路一条。本宫相信,那人肯定给了你什么好处吧,倘若你不知道,本宫明日派人去一趟你家中,相信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六巧听着下一个便是轮到自己,又听着家人二字,冷汗从额头涔涔而下,犹如无数条小虫子在爬一般,备感绝望和恐惧。
她动摇的动了动眼眸,汗水刺痛的袭入眼眸,她连忙闭上,磕头道:“奴婢……奴……婢冤枉。”
“皇上,碧荷已经处死!”
萧煜点点头,冷声道:“这个宫女竟然不肯招,便拉下去,一同处置。”
还未反应过来的六巧听着萧煜的话顿时吓得心惊肉跳,她脑海中似乎浮现出了兰心和碧荷死的惨状。
而下一个,就是自己……
在太监触及到自己手腕时,就犹如黑白无常拉着自己去见阎王一般,她吓得连忙挣脱开太监的手,跪下磕头道:“奴婢招!奴婢招!”
死亡的边缘将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和坚定给打破了,她颤抖着嘴唇道:“但是奴婢招了皇上和贵妃娘娘可否饶奴婢一命?”
对她而言,活着就是为了保命和富贵。
她因为富贵而听命于背后之人,既是她不义,那么自己为了性命也只有出卖于她了。
萧煜指关节沉沉的敲在在案板上,冷冷从口中迸出一个字:“说!”
六巧俯身在地,终是说出了那幕后之人:“是皇后娘娘身边的杜鹃,她指使奴婢将那些花送去贵妃娘娘您宫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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