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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陛下······”
“无论皇后诞下的是皇子还是公主,以她那般恶毒的心肠,又能教导出怎样的好孩子呢?不瞒爱卿,朕先天便有隐疾,虽然看上去身子无碍,但应该也是活不过几年了。”
裘文昌大惊:“陛下可有请御医?”
“当年神医福雪康都无法救的病,谁能看得好呢?”
裘文昌面色凝重极了。
“大豫需要的,是一位明君,朕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先帝等到一位适合继承大统的人。而爱卿忠心耿耿,一心为民,朕信爱卿。有爱卿与王太妃共同辅佐,简行一定不会差。”
“陛下······”裘文昌跪着,流下了眼泪。
“今日之事,属于机密中的机密,除了你知朕知,决不允许有更多人知道,否则会掀起大变,爱卿可明白么?”伴溪无奈又语重心长地问。
“微臣明白。陛下对微臣有提携之恩,只要陛下吩咐的事,微臣一定尽心尽力。”
“这样,朕就放心了。”伴溪笑起来。
☆、高瞻远瞩绝后患
伴溪正在批阅奏章时,听到外面似乎有些动静。
她站起身,往殿外走去。
“臣妾参见陛下。”是柳媛来了。
“皇后怎么会在这里?”
“前方有战事,臣妾不能为陛下分忧,却听闻陛下连日批阅前方奏报,很是辛苦。臣妾担心陛下的龙体,所以亲自为陛下熬了一碗甜羹。”柳媛说着,芭蕉便站到了前头。
“难为皇后有心了,跟朕一起进去吧。”
柳媛心头大喜,跟着伴溪进殿去了。
看伴溪一脸严肃,她不禁问道:“陛下,前方战事可还好么?粮草补给,都还能到位吗?”
“没什么问题。只是,听说连奉这次似乎把北耶也牵扯进来了。如果北耶与连奉夹击,大豫腹背受敌,确实很不舒服。”
“难怪近来都不见陛下了。”
伴溪笑起来,“是朕忙于朝事,没有去探望你,是朕疏漏了。”
“陛下这是哪儿话,臣妾身为陛下的妻子,却无法替陛下分忧,是臣妾无能。”
“这怪不得你,你只是一介女子,战争的事,你哪儿能分担呢?皇后还是在宫中好好养胎吧,早日为朕诞下麟儿。”
“陛下,臣妾今日来,除了给陛下送羹,还有一事请陛下应允。”
“你说。”伴溪和颜悦色地看着她。
“臣妾知道此次战争,大豫只守不攻,努力与连奉斡旋,尽量减小损失,但是诚如陛下所说,北耶也加入了进来。自倾城公主一事后,北耶应当是恨透了大豫,巴不得大豫风雨飘摇,而臣妾的二哥也是在那一役中丧了性命,让臣妾遗憾终生,每每想起来,都会泪流满面。二哥是爹最喜欢的最看重的儿子,那一次后,爹的身子也大不如前。”
“你二哥的事,朕也十分心痛。”
“爹的家书中不止一次说感念陛下圣恩与信任,爹无以为报,只好天天为陛下祝祷。”
“皇叔的心意,朕领了,不知皇叔身体可好?”
“爹一切无碍,谢陛下关心。”柳媛行了个礼,伴溪笑着拉住了她的手。
“这里没有外人,皇后有孕在身,不必行礼,坐着慢慢说吧。”
“爹也知道连奉集结了周边国家攻打大豫,誓要为王子报仇,这件事绝不是那么好平息的,再者说陛下才说,北耶也加入进来。从公来看,爹与两位哥哥希望上战场,出自己的一份力,从私来看,爹和两位哥哥都恨透了北耶,希望能为二哥报仇。所以臣妾今日前来,是求陛下能恩准爹与两位哥哥上战场为大豫尽一分心力的。”
“皇后的意思是,王叔与你的哥哥,想要上战场吗?”
“是,陛下,求陛下恩准。”
伴溪叹了口气。“你们一家恨北耶,朕也能理解。只是,王叔已经不是许多年前的王叔了,他的年龄一天天大了,朕怎么忍心派他上战场呢?他的三个儿子,有一个已经命丧战场,剩余两个,如果朕没有记错,应该也还未成家,如今再上战场,朕担心他们有危险。朕将你的三哥封王,就是为了弥补对你们家的亏欠。朕怎么忍心让皇叔与朕的两位堂兄,再冒此风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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