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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有点自来熟的本领在身上,晏辞也不客气,伸手接了过去,随口问道:
“你不回去准备秋收?”
杨安“嗐”了一声,道:“我也想啊,可是我老娘前年没了以后,我家里就没人了。”
晏辞动作一顿,有点尴尬:“抱歉,我不知道。”
杨安却笑道:“这有什么,我现在可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杨安来店里之前,因为长得瘦小,找干苦力的差事都轮不到他,一直处于一个“街溜子”的状态,没人愿意用他,大概是哪里有铜板赚就去哪里,最常干的事是给人跑腿送信。
和晏辞月前万人嫌的状态比较像。
晏辞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他有意岔开话题,于是问:
“那你知不知道这个‘斗香会’以往都是怎么举办的?”
杨安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劲儿,瓜子也不磕了,直起身子:
“公子,你这算是问对人了!”
晏辞看着他已经撸起了袖子,看这架势似乎准备讲两个时辰。
于是他赶紧倒了两杯茶水,顺便把瓜子花生等干果全部拿过来。
杨安先干了一杯茶,清了清嗓子。
“公子,这些都是我道听途说的,万一有什么地方错了,你可别介意。”
杨安说他走街窜巷这些年,打听的消息就是,每次参加斗香会的香铺都会提前准备三种调制好的香品。
等到了斗香会那天,会进行三场斗香。
先用前两支香与参会的诸家比试优劣。
如果第一支胜了,就进第二局,如果第二支胜了,才能进第三局。
当然,一般人家都在前两局就败了,根本没机会拿出第三支香。
“据我多年的观察,这斗香会虽然看着很热闹,其实来来回回能熬到最后的,也就那么几家人。”
“几家人?”
“就是镇上最富的那几家嘛,每次都为这个斗香会斗得不可开交。”
杨安煞有介事吹了吹茶汤上的浮沫,心想也没看他们斗出什么名堂来,但每次还都铁了心买香料制香。
“这斗香会最开始举办的时候,本来谁都能参加的,但是一层一层比下来,真正能被送到知县大人面前的都是几个家族的香。”
“而且最终定了谁的魁,那还得看县令大人的心情。”
“平常的铺子看个乐子就是了,反正就算参加了也选不到最后去。”
他这个“选不进去”说得很巧。
晏辞一时没明白是因为香品不够好选不上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选不进去。
他忍不住问道:“就没有例外?”
“例外?”杨安仔细想了想,不太明白晏辞的意思,“公子你说的例外是指什么?”
“比如有没有寻常铺子得了魁,就比如我们这种?”晏辞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或是出自个人之手,得了魁。”
杨安笑了。
他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
他心道这斗香会都是镇上有头有脸的富家老爷玩的,寻常人家哪有那本事,也没那银子耗。
而且就算那些富家老爷得了镇上的魁香,再去胥州参加“鉴香宴”时一样得不到那支“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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