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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诶。”
“那小玫瑰就只好接受惩罚了。”
在扑克牌说完下一秒,面前席洲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秋纪陶,后者靠立在墙壁上居高临下望着扑克牌,“你要惩罚我什么?”
扑克牌:“?”迅速望向原本站立的秋纪陶位置,那里出现的是席洲。
“牌牌刚说的是——”席洲双眼微弯,“承让吧。”
扑克牌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舌尖顶了顶脸颊,鼓起一个小包,被人算计的感受不太好,就像是猜错的牌面,是想让人抹掉的。
抹掉知情人,那么便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扑克牌起身与他保持一个高度,“如果要惩罚你的话,我这人也不是什么为难人的人。你的真实武器是什么?堂堂第一的大佬不会比我还胆小吧?我可是早早便透露出自己的真实武器了。”
秋纪陶直起身子逼近他,手中出现一个符纸抵消了法阵,“从一开始你就输了。”
扑克牌看着脚下法阵消失,赌约失效也不生气,“从什么时候你俩调换的?先别急着回答,让我猜猜,你这么爱护小玫瑰怎么舍得别人与他搭话,从一开始就想在算计我吧?”
秋纪陶转身走向席洲,“这就是为什么,你在我下面。”语气不冲姿态倒是很嚣张。
扑克牌望着他背影逐渐兴奋,既然知道自己是谁,那么便应该知道,他这双眼睛可以看透任何戏法。转手,两张卡牌悬浮出现在掌心之上。
席洲走在秋纪陶身边一直盯着他,后者把手伸到俩人面前,遮挡住视线。
这个为难不了席洲,握住秋纪陶的手,脚步停下来,逼迫着他也跟着自己停下来。
秋纪陶眼神漠然地看着他,想从他手中抽出手,后者却突然将自己的手翻转,掌心朝上,冰凉的下巴贴在掌心内。
席洲的睫毛轻轻地扑闪,如被困在铁链上面的小蝴蝶,翅膀煽动之间带起一连串的火星子,点燃了像是星火链漂亮极了。
以秋纪陶这个视角只能看到那垂落的睫毛,下巴放着没一会儿,席洲换了一个方向,脸贴着他掌心一下一下蹭着。
边蹭边翁里翁气说,“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想怎么惩罚娃娃都行,娃娃不哭的。”嘴上是这么说的,声音却是抹了浓郁的委屈,细细碎碎的哭腔还未开始演便已经钻入秋纪陶全身。
他的脸如同一个会行走的软乎的雪绵豆沙,知道无人可以抵挡住自己的诱惑,就专门在眼前蹦跶,恨不得让人一口气吞咽下肚。
简直就是一个挑战人自制力与控制力的存在。
感受到席洲说着说着眼泪嗒落在掌心内,手指锁紧,食指和中指捏着他下巴,逼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泪顺着席洲脸庞滑落,像是星星破裂流出来的黏稠液体,星光璀璨让人舍不得破坏。
秋纪陶望着这一幕舍不得眨眼,捏着他下巴语气生硬,“能看出来我生气,看不出来我应何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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