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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渝喜欢折磨人,他身边的丫鬟随从,每隔半年都要大清洗一次,赵家府邸里,如今可没有剩多少个家生子了。听闻赵家老太爷,赵大相公去皇陵拜祭斋戒一个月,赵家的仆从都争相想要跟着去。”走出来的人继续平静说着。
廖老三恭敬的跪着。
“暂时要委屈你了,跟着赵景渝,你的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唐远之说道。
“只要,只要能保我妻儿兄弟的平安,即便要我死去,我也绝无怨言。”廖老三说罢,恭敬磕头。
唐远之看着跪着的廖老三,慢慢点头,“待事情结束,你可去漠州,或者北越,你的家人兄弟也可随你前去。”
“是,多谢郎君。”廖老三再次重重磕头。
唐远之慢步前行,廖老三是他今晚见的第一个人。
上辈子,在他为苏家所设置的局中,廖老三侥幸活了下来,但一门七十多人,只活了他一人,带着满腹仇恨,廖老三去了北越参军,之后与他合作,带着三千人的队伍奇袭了北越的苗国,大获全胜,归来后,在金陵的晚宴上,廖老三和他的兄弟们,杀了苏煜,杀了苏家满门。
延绵百年的苏家,就在那一个晚上,陨落了。
当然,这其中自然是有他的设计与布局,而那个晚上报仇后的廖老三也自刎而死。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不知道保住了妻儿老小的廖老三又会走怎样的路?
唐远之看着前方已经在他面前的中年男子,有些漫不经心的想着,若是来明州还是找不到灿灿的话,他大概不会有这么多的耐心,他大概还是会用上辈子的法子吧。
“郎君安好,于世琮拜见郎君。”中年男子于世琮恭敬拱手。
“于大人,你我同朝为官,不必这般多礼。”唐远之开口,拱手做礼。
于世琮抬头看向唐远之,愣了愣,同朝为官?
这个一个月前与他忽然密信联络,点出他暗中搜集陈有利证据,并且点出了他暗中所做的种种部署的人,是与他同朝为官的人?
“在下唐远之,明州官盐盗窃案与镇南侯被截杀一案的特使。”
月上柳梢头。
金竹看着窗户外的圆月,原来已经是满月了吗?
“郎君,喝药膳了。”林叔呈递上药膳,一边碎碎念着,“您的头发我看还是擦得不好,要不,小的帮您?”
“不用了,林叔。”金竹接过药膳,一口气干了!比上辈子喝的中药都难喝!
“哎呦!郎君,您别喝得那么快!”林叔忙拿过蜜果子,一边嘀咕着,“哎呀真是!”
“好了,我没事。林叔,你的伤怎么样了?”金竹擦了擦嘴,关切问着。
“郎君别担心,其实六郎君也没有怎么用力。真的,没事了。”林叔笑道。
金竹点头,又长叹一声,“林叔,佑安他四年来可能也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心情不是很好,脾气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你和银子就避着点。当然,也不用害怕!咱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他要是无理取闹,咱也别理他!”
林叔笑着点头。
林叔退出了房间,看着背对着他的金竹,心头轻叹,看来郎君还是不懂,六郎君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三郎君不太明白,或者说下意识的不去明白?唉。
金竹翻着折子,嗯,他只是无聊翻一下,他不去看的。但是,翻着翻着,金竹就不由得专注了。
他手里的折子是明州和金陵呈报的,还有北越。
明州呈报的折子里详细的记载着陈有利这五年来一面听从宋家的,和盐帮合作,截取官盐,瓜分赃款,陈有利给宋家报上去的是六分利,实则是八分利,陈有利独占了两分利,另一面是陈有利居然和赵家合作,积极的寻找海图,同时让海寇和盐帮偷偷的劫掠北越的军草,转手卖到了苗国,赚取的利润,也是一样,明明是八分利,却给赵家报了六分!折子写得详详细细,还附上了陈有利藏匿钱财的地方!
居然是在河堤下的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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