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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君越醒过来时屋子里没有开灯,帘子也拉上了,只留了一点点缝隙,外面有烟花光影明灭闪烁,但整个房间却安静又昏沉。
他想起被进房的服务生偷袭,不小心吸了喷雾,失去了意识醒来,却没想到于真真也在这里。
扭动了一下手腕,是绑死的,一时间难以快速松开。
崔君越看向左前方坐着的人,眯了眯眼睛,冷冷发问:“你参与了?”
于真真耸了耸肩,“搞清楚哦,是我救了你,不然你就一个人孤苦伶仃在那个房间,发生点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是这样救我的?”崔君越略带怀疑地看向她。
“对啊,因为你还中了药,绑着你对大家都好,万一你药性发作四处乱跑就不好了。”
于真真说完晃了晃手里的小药瓶。
“我不记得我有吃下去这东西”,他拧紧眉头,质疑道:“你喂的我?”
“就不可能是把你弄晕的人喂的?”
“不管是谁,你解开我。”
“我,不,要。”于真真一字一顿清晰有力地说完,歪了歪头,一副无理取闹的样子。
“……”
她背着手走上前,坏坏一笑,然后一巴掌扇得不留余力。
崔君越脸上出现了短暂的错愕,他侧过脸,意识到这人胆大包天做了些什么,神情不由得复上了一层阴云。
火辣辣的疼热褪去,便盖上了一层无知觉的麻。
少女低头认真打量着崔君越,手心贴住对方脸上的红痕,于真真的皮肤温度微有冰凉,这时候复上去,好像冷敷一样,居然缓和了崔君越头脑晕眩的涨热。
在于真真没有注意到地方,崔君越眼眸漆暗了几分。
纤细的指尖轻轻点擦过他的脸颊,眼中泛滥着幸灾乐祸的喜悦,对上那一双看不出喜怒的眼睛,于真真假意关心地问说:“疼不疼?”
崔君越沉默着,回避她的问题。
于真真本就不期待这人能回什么好听的话,她咳咳嗓子,语气趾高气昂,尾音却甜苏苏的像在撒娇,“疼就是你活该。”
一句话嘲讽完对方,她又不留情面往他英俊的脸上添了一掌,手心被震得发麻,她嘶了一声,觉得这人果真脸皮厚,便噘着嘴巴不满地甩了甩手腕。
听见对方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崔君越的目光移向那一截白绸缎似的手腕,被绑了这么些时,莫名口干,声音便哑了些,“将我放了。”
“我不要,你那天锁了我一夜,以牙还牙懂不懂?”
看见少女得逞似的胜利笑容,崔君越体内的躁意攀跃得愈加剧烈。
“所以你为了报复,给我喂了药?”
“很遗憾你猜对了,但是没有奖励,”于真真拿手指狠狠推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不过你要谢谢我,要不是我来截胡,你失去的可就不是脸面而是贞操了。”
说罢,她坐上了自己挑选的最佳观光位,翘起小腿,悠闲的拿过一包酒店的蜜饯零食,拆了,一边嚼着一边看他,像在看电影一样。
崔君越嘴角抽了抽,额角青筋跳动,眼神冷冰冰的,“放开,我说最后一次。”
“我就不,怎么,自己不小心找了道怪我啊。”
于真真盯着他观察了半晌,男人的呼吸渐渐加重,两颊红了些,但声气不喘,只阴森森盯着她,愣是不说求饶的话。
于真真看了半晌,假装无聊得刷起手机,实际则不时抬眼观察一下男人有没有狼狈地叫出声来,她好开嘲讽。
等了好久,崔君越材质精良的西裤被性器顶出了一个高高的帐篷,看起来被束缚的狠了,脖颈处微微泛红,青筋交错凸起,看起来怪骇人的。
咔嚓一声,拍照的声音清晰地在安静的房间响起,于真真对上崔君越闪过蕴怒的双目,无畏无惧地回敬他一个你能拿我怎样的眼神。
过了一会儿,她有些无聊犯困,便伸出胳膊当枕头,靠着床眯了一小会儿。
也许是真的太无聊,就无知无觉睡着了过去。
脖子睡得落枕,酸痛弄醒了她,于真真睁开眼睛,忽然看见椅子上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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