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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服袖口裁剪笔挺,不染纤尘,漆黑的高级布料像是燕子尾羽,边缘的金色袖扣泛着新崭崭的光,衬得那双名贵的手如同月光里濯洗过的皎洁。
理当把持贵重物品的手指,此时此刻,敲落在玲珑秀美的蝴蝶骨上,滑略过柔腻瓷白的肌肤,好似演奏黑白分明的琴键,时快时慢,忽上忽下,使少女的眼眶沁出了水意。
崔君越听见她不稳的呼吸声,看着她表情不服气的咬了咬嘴巴假装无事发生,水灵灵的眼扑闪扑闪偏移去别处,他将拇指按上酥软若花瓣的唇缘,动作里夹杂了一层难以克制的欲念,力道有些重的摩擦过唇肉。
于真真仿佛被那不知轻重的动作惹得不快,微微抬高下巴,要扭开他的触摸,眼睛也不再逃跑了,而是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盛气凌人的,却可爱得发紧。
一种谋杀的念想诞生——埋起来,用大大小小纯白色的珍珠。
最好是在高潮时分死去,哭着爽着,又没有忧愁,然后他埋在她的乳房上听她的心跳声归零。
漂亮的玫瑰,即使枯萎也要美丽动人。
“你放手!疼!”
敛去阴暗龌龊的念头,崔君越松了些把控她胳膊的力道,发现之前握着的地方染上了鲜明的红痕,手指下意识复上去轻轻按揉,想让这里恢复原样。
于真真可不乐意了,怏怏不乐的甩开他的触碰,轻轻哼了一下。
可崔君越出乎她意料,居然低头吻了吻那疼的地方,亲了一次还不够,唇畔始终游离在她手臂上,又不动声色将她锁进怀里,不声不响间,只是一味吻啄她的肌肤,竟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她不喜欢这种失控,赶紧推开他的脑袋,虚张声势道:“你别……”
崔君越以为她要质寻之前弄疼她的事情,便回道:“之前走神。接下去不会了。”
于真真被他不要脸的回答弄得生气。
这是说什么,暗示她的身体没有吸引力?!
于真真抿了抿嘴巴,突然道:“你不做我走了。”
她提起一旁的床单遮体,像刚被盗走避体仙衣的仙女一样,做什么都是美的。
崔君越牵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拉过来,宽大冒着热气的手掌覆盖着柔嫩的少女的手,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覆盖在不可言喻的位置。
于真真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目,接着浑身发烫,又羞又气,对方居然还不知死活在她耳边说:“现在不能走。”
这个人是牲口吗?还是披着人皮的什么妖怪,这种庞然大物真的会长在人身上?
趁于真真羞恼发呆,崔君越揽过她娇兰似的侧脸,吻上了她的唇。
于真真抬手挡了挡,没拦住,反被压着手掌吻倒在床榻。对方亲的狠了,她反抗两下没成功,渐渐便陷入了快感的罗网,逃逸不开了。
男人带着她的舌头熟练地翻搅风云,实在难以招架,不由得眼角晕红,被逼急了滚出泪珠。
终于分开之际,口腔酸胀不已,只能唇齿半阖,不停呵气。
修长的手指扫过她颤巍巍矗立的乳粒,往下游寻,划拉开紧闭的鲍贝,露出红粉的娇穴。
指尖停滞不前,徘徊在那里,略有羞辱意味的摩挲了穴唇几下。
“……呃嗯…”
少女仰着脖颈颤抖,不自在的屏起呼吸,指甲掐住崔君越的手臂使劲扭了一下。
男人眼神暗沉沉的观测她表情的变换,在于真真恼火的目光中,一截长指,趁她没反应过来,不打招呼的,挤进湿意汪洋的穴里,优先占有了她的阴道。
里面水多,但仍然很紧,就像少女的心房难以快速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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