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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细看,竟是外公——吴祖卿,面色苍白,右腿包扎得严严实实,像个大粽子,额角还带着几道新鲜的擦伤。
蕙宁惊得脸色煞白,忙不迭迎上前去,声音止不住地发颤:“外公,这是怎么了?您怎么伤成这样?”
墨竹喘了口气,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赶忙禀道:“小姐,是这样的。回来的路上碰见齐大人,哪知齐大人的马忽然受了惊,发疯似的乱冲乱撞。大老爷正巧被撞了个正着,幸好国公府的小三爷及时出手,把大老爷救了下来。要不然……后果真是不敢想。”他话未说尽,已是心有余悸。
蕙宁听得墨竹的话,只觉心跳如鼓,手心里都是冷汗。
她素来稳重,遇事也是镇定,可这一回见外公受了伤,所有的冷静都成了虚设。
她再顾不得别的,赶紧命人去请大夫,自己则寸步不离守在床边,连声细语地安慰着吴祖卿,又仔细观察着外公的伤势。
她对草药功效通晓,可对骨科却较为陌生,隐约觉得问题不大,但还是不放心。
屋里药香袅袅,烛火摇曳,蕙宁时不时伸手替外公掖掖被角,生怕有一丝疏忽。
大夫很快赶来,细细诊治过后,拈须道:“老爷虽伤了筋骨,但底子硬朗,休养些时日,调养得宜,便无大碍。只是这段时日,还需静养,凡事莫要操劳,膳食也要清淡滋补为好。”
蕙宁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心里却还悬着。她坐在床头,目光一刻不停地落在吴祖卿的伤腿上,生怕错过什么细节。
吴祖卿见她如此紧张,反倒笑了,语气温和地宽慰道:“也是我自己疏忽了,最近总觉精神不济,步子慢了些,大夫都说了是小伤,你便别挂心了。”
蕙宁却叹了口气,低声道:“外公,您岁数也大了,哪能让我不担心?今儿要不是有人相救,后果真是不敢想……也是我让您操心,要不您怎么会神色恍惚躲闪不及?”说到这里,声音微微哽咽。
她最怕的,莫过于至亲之人有半点闪失。
吴祖卿见状,拍拍她的手,轻声转了话题:“这次多亏了温家那孩子救我,只是我如今行动不便,回头你替我去国公府上道一声谢。咱们吴家不能失了礼数。”
蕙宁自然也有这个打算。
虽说平日对温钧野并无多少好感,但救命之恩岂容轻慢?
她略一沉吟,道:“去岁表哥送来的那几坛梅子青酿,还剩下几坛未动。我择一坛送去,也算是点小心意。”
吴祖卿闻言,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笑道:“也好,国公府什么世面没见过,偏这些稀罕物件还能让人记挂。你做事向来妥帖,外公也就放心了。”
蕙宁轻轻一笑,眼底的忧虑终于淡了些:“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明儿一早我就去,也好让温家人知道我们一片心意。”
吴祖卿应下,见她心中有数,便不再多言。
翌日天光微亮,露水还没干,蕙宁便早早起身,墨竹和绛珠也早早准备好,将那坛梅子青酿小心翼翼地抬上马车。
蕙宁吩咐了几句,便一同前往国公府。
国公府门前,门房见是吴家姑娘亲自登门,赶紧通报。
赵夫人素来喜欢蕙宁,闻讯亲自出来迎接,笑容满面地拉着蕙宁的手,语气里满是疼惜:“蕙宁,许久不见,怎么今日有空来府上?你外公可还好。”
蕙宁含笑回礼,恭敬道:“也是多亏了温家三爷及时相救,特来登门道谢。”
她说得郑重,举止端方,连随行的婢女也都规规矩矩地垂手侍立。
赵夫人很是满意,听了她的话连连摆手:“何必这么客气?”说罢,赶紧让下人去把还在睡觉的温钧野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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