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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勒沉沉看向她。他要的,不管是人,还是权,她都给不了!
他不禁有些自嘲,依照他无利不起早的个性,当转身就走才是。可为什么,他听说她被掳,还是忍不住,从朋友那里借来一身黄门的衣服,别扭地夹着屁股走了一路,巴巴地摸来了这里?难道只为看她一眼?然后呢?就此两清?
“你若真想帮我,就替我寻个人吧!”裴妍见他不语,也不强求,只是选了个最小的人情请他帮忙……
案上烛泪堆积,跳跃的光亮将一个窈窕的身影隐约印在墙上。
人影动了动——桶里的水渐渐凉了。
裴妍却没有起身的意思,而是望着对面闭阖的窗门想事。
就在不久前,石勒才兴冲冲地从那里原路跳了回去。
她不是无知无觉的孩童,石勒看她的眼神,与司马毗没有不同。只不过一个含蓄,一个直白。
裴妍能看出他的不甘心。她本想说,这不是你能玩的游戏。可她知道,这对于一个心高气傲的男人而言,不啻于剥了衣裳游街。于是,她只好寻了一个最小的人情打发了他。
她本可以装作糊涂——一切都是他自愿的,怨不得她。可是,心中总有一个名为“道义”的东西,不容许她这样做。
石勒和卢谌不同。卢谌欠的是叔父的人情,而石勒,求的却是他不该想,而她也不可能应的事。故而,她不想与之有额外的勾连。
裴妍低下头,注视着水里的人儿,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柳眉曼睩,顾盼生姿……
越大越发现,长成这样,只要她想,用美色蛊惑人心,简直再容易不过。然而,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她不愿这样做。
可是,如果哪天,她穷途末路了呢?她可还会要这份无用的坚守?
裴妍撩起水花,美人脸立即碎成一片片的。她想起叔祖裴葑讲过“君子不器”——文士用笔与口,将士用刀或命,皆被人称颂,似乎器与不器都是君子。
那么女子呢?不得入太学,不得走仕途,不得入行伍,不得进庙堂。既不能拿笔正名,又不能握刀证道。名义上,除了依附男人,似乎无路可走。
既然女子身无长物,这身青春正好的皮囊,可在“不器”之列?若不得已而用之,是否有违君子之道?
这不是男人定下的规则么?可为何历来以美色惑人者,人皆弃之?妺喜,妲己,褒姒……她光是随意想想,便觉得是自轻自贱?
好没道理!
“女郎?”门口传来秋水试探地询问,打碎了裴妍的胡思乱想。
裴妍怕吵到司马毗,赶紧应声道:“更衣呢!”她迅速起身穿衣,将湿漉漉的散发拢到一侧,一边对外面道,“进来收拾吧!”
于是秋水这才敢带着从人进来,指挥她们拿空桶把浴桶里的水舀走,另有几名婢子蹲在地上擦拭地板。
内室乱糟糟的,裴妍取了一条巾帕兀自抹着发尾,一边转过屏风来到外间,却在看到案上的物事时,突然停住了脚步,手上的帕子跟着掉落在地——不知何时,那里赫然放了一枚半旧的天青缎香囊,那是她当年回闻喜前,送给兄长裴憬的!
她立刻回身,看向这群忙碌的侍女——这里除了石勒,便只有她们来过!
裴妍压下心中的惊喜,状似无意地自她们身边经过,恰有一名高个侍女,提着装满水的木桶,吃力地起身往外走,经过裴妍身边时,特意停下来,恭身询问她:“内室湿气颇重,女郎可要熏香?”
“自然!”裴妍朝着那婢女点头道,“府上惯用什么香方?”
那婢女道:“客室常备忍冬零陵,奴也略通一二,可要为女郎调香?”
裴妍看了眼秋水。
秋水果然走过来,问她:“未知姊姊名讳,可是府上专事此道的?”
婢女也分粗细,不怪秋水疑心,实在这婢子看起来不像是贴身侍奉的。
那婢子殷勤地笑道:“奴唤半夏,王府自有女史,只是近日王妃有孕,女史恐无暇他顾。”
竟是如此。
裴妍于是笑道:“我往常只用忍冬一味,倒没必要惊动女史。你既毛遂自荐,那就劳驾你为我调上一回。”她坐回榻上,“实在是这几日都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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