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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布辛苦,腰酸背痛,眼睛发胀,腿打颤,李宝福给赵庄生纾解着累,说:“再锤会儿,明天我来织吧。”
赵庄生翻了个身,握住李宝福的手,凝视着他:“明日休息,不织布陪你。”
布已织得差不多,前两日的蚕卖了一贯八,冬日要来,两人届时也有钱买肉好好过个冬了。
孙小五已发出鼾声,李宝福枕在赵庄生肩头,笑着说好。
说是休息,也不过是在家里忙,清晨李宝福起来,赵庄生就已做好了早饭。李元凤喂完鸡回来,孙老二坐在院里给女儿扎头发,两个侄儿看狸花猫打滚。
李元凤把面线糊、馒头,昨日剩的葱烧鱼块端上饭桌,说:“宝福,我和你姐夫等会儿得回家一趟,孩子你俩帮着看两天。”
李宝福道:“怎么了?”
李元凤说:“你姐夫他祖母今年去世三年,得回去烧香,后天我们再回来。”
李宝福点头应下,吃完早饭,李元凤给三个娃娃交代话,两个侄儿只一心玩闹,听到母亲不在,只有好说话的舅舅在高兴地忙点头应下。但三岁的幺女还小,一离母亲就哭,李元凤无奈只得把小女儿用背篓带上。
李元凤这一走,两个侄儿没人管束更是自在。不是在院里追着闹,就是在后山地里跟鸡鸭打滚,气得李宝福是满山追他们。
“你俩给我坐好!”河边,李宝福拿着树根对两个侄儿说道。
孙小五乖乖坐着,孙小四扣着鼻孔,说:“舅舅,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李宝福指了指洗衣服的赵庄生,说:“等你舅舅洗完衣服,我们就能回去了。”
两人异口同声道:“哦。”
李宝福用树根给两人圈出一块地方,严肃道:“只能在这里面玩,不准出去。你们要是听话,舅舅晚上给你们杀鸡吃。”
一听好吃的,两人咽了咽口水,忙不迭点头乖乖坐在树下不吵不闹。
训完两人,李宝福这才松了口气,蹲在赵庄生身边洗布。
这布是赵庄生昨日织好的,稻秆灰水煮沸后,再用猪胰脂浸泡一晚,而后洗涤干净,这样的布色便会鲜艳明亮。
“宝福,带孩子累不?”边上洗衣的婶子打趣道。
“还行,”李宝福笑道,“就是费嗓子。”
“那可不!这半大小子闹起来,满山头的跑,”杨母砸着葛布衣说,“杨二小时候不听话,他爹几嗓子都喊不回来。”
“杨二现在不闹啊,”另一婶子瞥了眼李宝福和赵庄生,笑着说,“你大姐回娘家住了七八天,今天才走?”
“回家上坟,后天再回来。”李宝福抖着布上的水,说道。
秋日已过,河水有些凉,赵庄生拿过李宝福手里的布拧水。
杨母“哎哟”一声,说:“那你们家粮够吃吗?”
李宝福扯过赵庄生手里打了皂荚的葛衣,搓了两下后用杵砸起来,葛布下的光滑石块发出梆梆的响声,他皮笑肉不笑道:“怎么就不够?大姐她们来的时候,提了五斗粟、三斗稻,三只鸡和五斤猪肉来,这些吃的怎么就不够了?我姐想在家里住多久就是多久,住一辈子我还巴不得。”
顿时河边响起一片唏嘘声,有婶子惊叹道:“难怪我那天看元凤和她男人一人背着个大背篓,原来带了这么多东西回来,还是元凤命好,疼弟弟妹妹。”
这谁谁谁回娘家长住,是村里人最爱闲话的事情。李宝福就不喜欢听这些,那是他亲姐,回家住几天怎么了!又没吃他们家的东西,一直念叨,跟夏夜里的蚊虫一样。
洗完衣服,李宝福喊道:“四郎五郎,我们回去了。”
两孩子起身跑开,等四人走远,河边又闲话了。
“是不是元凤跟她婆母吵架了?所以回娘家住?”
“那谁知道?元凤那性子,孙家老母能给她气?今天骂李元凤,明天孙家的草屋顶都要被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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