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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焕致此人虽是顽固朽木、不解圣意,但还有些用处,陛下不如将人用尽了再随便找个理由赶他回乡圈禁老死便是。一个不顺圣心的老家伙罢了,没必要为此损了陛下的千古盛名……”
“你细说说。”
“杨焕致在一众老臣和天下士子中颇负名望,直接杀了他未免可惜,左右这户部尚书之位要空出来,不如让他替陛下举荐适宜之人,也免得那些谏臣写折子啰嗦。”
齐帝闻言道:“原是这个意思,那你这孩子先前说话跟打哑谜似的。日后也学今日这般利落些,免得再挨一顿板子。”
明明是齐帝听不得为杨焕致求情,偏要怪旁人不会说话。
“臣年幼不知事,望陛下饶恕。”萧恪也不争辩什么,俯身又磕了下去。
“你父亲不在了,朕身为长辈自该教导子侄,你且起身。”
“谢陛下。”萧恪一开始挨了顿板子,方才又跪了许久,这会儿髌骨以下都有些麻木了,还是双手撑了下地才勉强站起。
只是光站起这一番动作额头就冒出一层细密汗水,身形晃了一下才站稳。
“杨焕致冥顽不化,你有何把握令他乖乖为朕做事?”
“人非草木,他杨焕致也总有比文人气节看得更重的人或物,还请陛下将此事全权交予臣,臣必定为您办成此事。”
齐帝没有立刻应允,而是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小侄儿。
他并不信一顿板子就能让一个刚束发的少年开窍,但见萧恪的模样确实没什么异样。
“你能有朕分忧之心,朕深感欣慰。户部尚书一位,朕自有打算,不过杜慷此人可堪大用,此事便交予你办。”权衡利弊,齐帝还是决定让萧恪试一试,毕竟有自己的人盯着,谅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翻不出天去,“不过你到底年纪小、阅历不足,朕会让刑部侍郎范圭随行辅佐,你有事尽可找他。”
“臣谨遵圣谕。”
名为辅佐,实为监视,萧恪很清楚齐帝多疑的脾性,更何况自己方才的言行同之前不太一样,引来怀疑本也在情理之中,但面上只做不知,恭敬领旨谢恩。毕竟眼下有件事比起被齐帝怀疑更加紧迫。
“你这几日琢磨着同范圭办了就是。跪安罢,朕也乏了。”
“是,臣告退。”
应对齐帝时一颗心都吊着还不觉得如何,这会儿稍稍放松下来,身上的痛楚好似加倍反噬回来,萧恪只觉得步子都要迈不开了,他强撑着出了殿门,迈过高门槛的时候脚下一软人就向前扑倒,所幸门口值守的太监扶了一把。
“诶呦!郡王爷,您没事吧?要不奴婢扶您去歇……”
“不必了。”
一双手将萧恪整个人接了过去,扶人的太监见来人身着四爪蟒纹赤色缎袍,忙收手向来人行礼道:“奴婢见过太子殿下。陛下正在内殿,殿下可要奴婢去通传?”
“本宫听闻允宁惹父皇不悦,特意来瞧瞧。现下看来应是无事了,你且伺候着,本宫送允宁出宫便可。”
“殿下……”萧恪看着面前的太子,内心却是激起千层浪。
上辈子,他同萧定昊闹翻不仅仅是因为听命于齐帝多番给太子下绊子,最根本的原因是这位高高在上的东宫储君觊觎已嫁入他府中的贺绥,甚至有几次险些将人从他手中夺去,闹得最厉害一次竟险些瞒天过海将人送出京城,惹得齐帝大怒要废储,后来是白琮从中斡旋才没闹出大事。
现下想来,只怕那时这二人便已勾结到了一处。
不过此刻他同萧定昊之间,还没有那些恩怨,虽不亲厚但也能以寻常堂兄弟处之。
“还能走?我送你出宫,晚了靖之要担心你。”
“臣弟无事,多谢殿下。”
“那便走罢,我扶你。”萧定昊看着面前这个年纪小的堂弟,方才瞬息之间,萧恪的神色变了又变,且无形之中总让他有一种如芒刺背的异感,但马上又恢复了寻常。对这位堂弟,他怕是要多花些心思关注了。
贺绥,再一次提起这个牵动情肠的名讳。
萧恪此刻根本顾不得他方才的神色已引得太子的怀疑,满心只想着再见贺绥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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