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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低眉顺眼只道是,不必抬头看,他也能猜到母亲兄长他们该是如何一副表情。
齐帝偏偏侧过身对阶下的秦太妃说道:“允宁这孩子如今是越发出息了,弟妹教导有方啊。若是七皇弟还在,必会以这个儿子为荣。”
饱经风霜的秦太妃早已在丈夫故去之事便哭干了所有的泪,如今亲儿子甘愿为伥,做尽那些不忠不孝之事,她早没什么可说的了,听到齐帝这般话,也只是低头称是。
“看来允宁还是像七弟妹,连回话时都是同样的模样。”齐帝抚掌笑了几声,好似他对宁王一门真的有兄长慈爱之情一般,“说起来,太子也同朕说允宁近来日渐稳重,正巧秋猎将近,这前后打点之事朕便打算交予允宁打理,也算作历练了,七弟妹觉得如何?”
秦太妃眼眸低垂,平静回道:“朝政之事自是全由陛下决断。臣妇孀居多年,不懂这些。”
“七弟妹这些年久病缠身,想来也是受不住车马劳顿。大齐如今连年征战,朕也不想劳民伤财,故而此番秋猎朕不打算将所有亲贵皇族都携了去。不过一来一回算起来少则数月,朕便想着办个家宴,免得七弟妹久不见爱子心里想念,回头再病了便不好了。”
若是换了旁人说,自是一副兄友弟恭的大家长做派,可这话从戕害同胞手足的齐帝嘴里说出来,便是十足的珠心之语。
秦太妃到底不如齐帝这般无耻,也不似萧恪等人久经齐帝磋磨,一时气急攻心呛咳起来,伏郡王妃赶忙替婆婆拍着后背顺气,病弱的宁王于席间起身告罪。
而从始至终,萧恪都立在阶下面无表情。
齐帝的眼睛几乎未离开这个侄儿脸上,他口中说着手足血缘之情,却句句都是刀子,既为伤人也为试探。
“允宁也站了许久,快些入席才是。”
“谢陛下。”萧恪谢恩却不动身,他看了眼女眷那边可以被留出来的位置,故作不知问道,“臣想替靖之向陛下陈情,这女眷的席位怕是不妥。”
齐帝来了兴致,反问道:“为何不妥?你们虽还未成婚,却也是朕金口玉言赐下的婚事,这男子不同女子,如今人既已过府,自算是皇家的媳妇,宁王妃是你二嫂,坐在她身边有何不妥?”
“陛下,太常寺办事拖沓,三书六聘皆无人奉行,便不算成礼。况且正因为靖之是男子,臣才不愿他与妇人同席,总该避嫌才是。”萧恪摸透了齐帝试探他的心意,索性更放肆道,“陛下也说是家宴,既然大嫂一个郡王妃都可以坐在宁王妃之前,臣想带靖之坐在身边,想来也合规矩。”
齐帝摆明了就是要把萧恪身边的人全部伤过一遍,若说萧恪能装模作样,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和他的生母却未必。几番试探下来,秦太妃和贺绥的表现他也都看在眼里,对萧恪的乖戾也就满意了几分,哈哈大笑几声便允了,换了内侍给燕郡王的席位上添副椅子和碗筷。
说是家宴,但齐帝铁血手腕多年,王室之中除了康王这等没心没肺的,其他人都吃得食不下咽,多数时候只是陪齐帝‘同乐’。
贺绥一直在默默听着,他明白萧恪心中难过,落座后便借着桌子杯盏遮掩偷偷伸手过去拉过萧恪的手,掰开攥得死紧的手指,果见那手心已被掐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指腹抚过伤口的时候碰触到了外翻的一处皮肉,萧恪咬紧牙关没有喊出声,身子却是抖了一下,贺绥最是能感受到那道伤痕。只是进宫前他随身的瓶罐伤药便被内侍搜罗了去,此刻也无法为萧恪敷药,只能避开伤口轻轻握住了萧恪的手指。
萧恪只是侧头回了贺绥一个浅浅的笑容,随即便转过了头。
但就是这一瞬的笑容也没有被齐帝漏掉,当上首的皇帝开口询问的那一刻,萧恪便知道今日这鸿门宴怕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齐帝的试探总是那么毫无征兆,自先宁王的死开始,这位九五至尊的疑心症便从未少过,断断续续的试探更是让人心力交瘁、防不胜防。
而萧恪深知重症下猛药,既然齐帝特意足了这上好的局只为试探宁王府、抚宁侯府对他的态度,萧恪便干脆快刀斩乱麻做得狠绝一些,最好一刀两断才干净得好。
心中有了计较,心也便定了下来,掩在桌下的手反过来攥了一下贺绥的手,萧恪自席间起身,嘴角笑容似是凉薄又似有几分讥讽之色。
“臣自然是要拜谢陛下隆恩的。”
“哦?朕做了什么让允宁说出如此一番话来?”
萧恪是死过一次的人,自然许多事上没那么忌讳,他把话引到此处,只待齐帝开口这般问,便坦言答道:“臣自幼丧父,幸得陛下接入宫中抚养。如今又委以重任,辅佐在太子殿下身边,自是对臣的恩德照顾。陛下又知臣心悦之人,特意降下恩旨将抚宁侯之子赐予臣。方才劳陛下垂询,靖之入府自是有悖纲常,初时才诸多不愿,也不知道是臣府中哪个嘴碎的竟嚼舌根嚼到了您耳中,臣实在惭愧。只是如今,靖之同臣同床共枕数月,早已没了那些许芥蒂,臣二人自是夫妻和睦,方才一时忘形,才在陛下面前情不自禁了些。”
在座女眷多是后宫妃嫔和各府王妃,萧恪娶男人这事本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偏偏在他口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更是将这私密之语堂而皇之拿到皇室家宴之上来说。
萧恪这一番话下来,不知惊了多少王公贵戚。那些个面皮薄的女眷更是以帕子颜面,纷纷别过头去,不敢看这混账王爷。
“哈哈哈哈,小侄儿看着年纪不大,倒是颇有一番驭人手段。有趣!实在有趣!”齐帝未开口,坐在下首的康王便拍着大腿止不住地赞萧恪,不过那康王本也是流连花丛还娶了高门寡妇的混账皇室子,他开口夸萧恪,在旁人听来,不过是两个不入流的皇室子臭味相投罢了。末了康王还问了齐帝一句,“依臣弟看,皇兄这赐婚旨意太是妙。允宁小侄儿从前顽劣倔强,看看!这还没正经成婚便成了皇兄的左膀右臂,可见男子还是成家方能成才啊!”
旁人听了是胡说八道之语,齐帝听了却是异常欣慰,只是嘴上还要斥幺弟一句胡闹,而后看向萧恪道:“你也是,方说了你稳重,怎得当着你母妃和诸多女眷如此胡言?还不快快奉杯酒到你母妃跟前赔罪去!”
“陛下既说了,臣岂敢不听。”萧恪倒是听话,只是这番场面话说出来却有种别的含义在里头。
贺绥的眼睛一直盯着萧恪的后背,他知道自己表现得太过显眼很容易被齐帝怀疑上,但还是忍不住为萧恪担忧。当儿子的给母亲敬一杯酒本是件小事,但怀就坏在秦太妃根本不知晓其中内情,而方才为了大局,萧恪说出那番话来,贺绥自己虽不觉得有什么,却知道秦太妃听了那番话只会更觉得儿子无耻,只得内心期盼相安无事。
然而终究是事与愿违。
萧恪恭敬端着那杯酒,也不看秦太妃,只像根木头似的一字一句说道:“儿臣方才言行有失,母妃别……”
端着的酒杯被秦太妃一巴掌扇飞到了一旁,所幸宫中酒具器皿皆是金银打造,并未当着皇帝的面碎裂,只是那小酒盏在地上滚了几圈,正落到翩翩起舞的宫娥歌女脚下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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