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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特别发展基金举办招待酒会。
湛时礼走进宴会厅,一眼看到被人群包围、众星捧月的徐燊,迈步上前。
徐燊的视线也落向他,笑着跟其他人说了声“失陪”。
“欢迎湛先生来参加今晚的酒会。”
徐燊笑吟吟地走近,捏着杯香槟举杯冲他示意。
周围无数双眼睛落过来,但徐燊眼中只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湛时礼:“还没恭喜你,顺利当选卓盛董事局主席。”
“多谢。”
湛时礼矜傲一点头,随手从旁边侍应生的托盘里拿过一杯酒,与他碰了碰杯:“燊少爷客气。”
仰头时各自的目光都只盯着对方,耳垂上同款的耳钉折射出一样的光辉,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招摇。
有不少人注意到了,眼神交流间心照不宣。
待他们碰完杯,其他人也纷纷上前祝贺湛时礼。卓盛的股东大会才落幕,湛时礼出人意料又仿佛理所当然地拿下了那个位置。
无论他是用什么手段得到的卓盛,他的身价地位确实是水涨船高了。反正何铭正那个人本也不干净、不值得同情,他们恭维湛时礼毫无负担,名利场上向来如此。
有人笑问起肇启和卓盛两边公司合作的事,徐燊给出肯定答案:“我们已经签订备忘,以后卓盛也是特别发展基金的成员,我很高兴能跟卓盛跟湛先生合作。”
嘴里打着官腔,他脸上笑容却比之前应酬众人时要真心得多,只有湛时礼看了出来。
“一样,”被旁人问起时,湛时礼的目光始终紧锁徐燊,“能跟肇启跟燊少爷合作,是我的荣幸。”
徐燊再次与他碰杯,今晚这场招待酒会本就是他为了湛时礼特地举办的。
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肇启跟卓盛之间的合作光明正大,他跟湛时礼之间的关系一样大大方方,不会再藏。
酒会结束已经是晚十点以后,湛时礼坐徐燊的车一起离开。
徐燊在车上等了片刻,湛时礼晚一步出来,坐进车中后吩咐司机出发,将靠在座椅里的徐燊揽过来:“又喝醉了?”
徐燊闭着眼摇头:“没有,喝多了几杯有些不舒服而已,你刚去哪了?”
“跟几个欧洲来的投资商多聊了几句。”湛时礼随口说。
“聊什么?”徐燊问他。
湛时礼淡声解释:“卓盛绕过莱德基金跟肇启达成合作,尤其还把大马的项目分了一部分给你们,我跟那位Mr.Lawrence之间的友谊算是到头了,多交点别的朋友也没什么坏处。”
“那也是他出尔反尔,想拿捏你在先,”徐燊靠在湛时礼怀里,笑着手指点上他心口,“Nic,你才刚当上卓盛主席,这么快就打算跟同盟反目?你这人还真是功利心至上,太现实了。”
“彼此彼此。”
湛时礼捏住他的手:“除了燊少爷,别的同盟都是一时的。”
“也是,”徐燊笑起来,“毕竟外头的人都骂我们两个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湛时礼对这个评价很受用:“那也是我的荣幸。”
进家门来不及开灯便已亲吻到一处。
徐燊在湛时礼怀里喘得厉害,被他双手用力抱起,抵在玄关的墙壁上,后背磕得生疼。身体被湛时礼覆上来的蛮力压住无法动弹,完全地被禁锢住在他怀中,脚尖也离了地,只能勉力靠湛时礼撑着身体的重量,在迷糊中承受这个人贴上来的过分热情的吻。
湛时礼吮着他的下唇摩挲着唇瓣,忽然道:“燊少爷之前说的不对。”
徐燊闷哼着:“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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