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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尚未开灯,徐燊便被湛时礼强硬抱起按在了墙上,灼热呼吸欺近,亲吻随之覆下。
徐燊配合启开唇,湛时礼在他唇上惩罚般地一咬,舌抵进去,疯狂扫荡。粗暴又强势的一个吻,卷着他的舌不断肆虐。
徐燊背抵墙,被湛时礼完全禁锢住,脚尖被迫离地,两手搂抱着湛时礼的脖子,只能靠这个人的力量勉强支撑住身体。
呼吸不能时,徐燊的掌心自湛时礼的发尾滑下,稍稍侧开头,喘着气说:“进去吧,你难道要在这里啊?”
湛时礼的目光深幽,盯着他被笑意和欲念浸染的眼睛,静默片刻,直接将人抱去了客厅。
被扔进沙发里,徐燊笑个不停,湛时礼扯下自己的领带俯身下来,钳制住他的双手以领带捆住绑了个死结。
徐燊不耐问:“干嘛?”
“闭嘴。”湛时礼凶恶呵斥,亲吻重新覆下。
徐燊乖乖就范,由着他。
溢出口的声音尽数被冲散,呼吸喘声里拖出上扬的尾调。
身体被打开至极限,挂在湛时礼腰上的腿轻轻打着颤,沦落在一浪又浪席卷而至的深潮里。
结束以后湛时礼套起长裤,起身按开了客厅的灯。
徐燊趴沙发里没力气动,腰上盖了条毛巾毯,裸露的背上汗津津的,覆着深深浅浅的印子,全是刚湛时礼弄出来的杰作。
湛时礼走回沙发边坐下,解开徐燊绑住手的领带,手指按上他汗湿的背。徐燊闭着眼睛轻嘶:“疼,你怎么这么野蛮,还在生气啊?”
豺狼撕咬吞食猎物时是什么样,刚湛时礼上他时就是什么样。
尤其第二回从后面来,被咬住后颈,徐燊有种自己命门都落入湛时礼嘴里的错觉,兴奋过头也刺激过了头,他到现在还觉肌肉痉挛,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真疼?”湛时礼轻声问。
徐燊有点没好气:“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湛时礼轻按着他椎骨一直到尾端,听着他不成调的闷哼,不紧不慢地挑逗人,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是湛时礼的手机,刚才就已经响了好几遍,湛时礼一直没搭理。
“你要么接电话,要么关机,故意这样让他不停打过来,有意思吗?”
徐燊说着掀起眼皮,睨着湛时礼:“还是你也在耍他?”
湛时礼随意瞥了眼来显上徐子康的名字,说:“我不接电话,他一定会心慌心乱坐立不安,不停打过来,你不就喜欢看他难受?”
徐燊稍微意外:“Nic,你真是在帮我戏耍他?”
湛时礼的手指插进他汗湿的发里:“满意了吗?”
徐燊笑起来:“幼稚。”
再一次的电话进来时,湛时礼终于按下了接听。徐子康紧张问他为什么一直不接电话、加班结束了没有,湛时礼不怎么走心地说:“刚回家,手机之前调了静音没听见,抱歉。”
徐子康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辛苦了,工作到这么晚。”
“倒也还好。”湛时礼按住徐燊不安分往自己身上挠的脚,捏了一下腿肚,又滑下去掐住了他的脚踝,徐燊闷喘出声。
电话里徐子康听到隐约的声响,问他:“你家里还有客人吗?”
“没有,”湛时礼若无其事地说,“是我养的那只野猫,刚跑过来撒娇,拿爪子挠我。”
徐子康闻言笑了:“这小猫还挺有趣的。”
“是啊,”湛时礼说,“是有趣,但有时候也挺会惹人生气。”
跟徐子康随便聊了几句将他打发,湛时礼直接挂线关机。
徐燊已经坐起身,趴到他后背,侧过头近距离地看他。
湛时礼回头:“看着我做什么?”
“看你怎么这么坏,”徐燊小声说,“浪费别人一腔真心。”
湛时礼问:“那不然?你不是喜欢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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