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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脸边说,边拿笔在账册上多添了两行:“在咱这山寨里,老子可是最有前途的一个。”
他见四下无人,凑近楚逸尘身边,压低声音道:“那日悬崖边交战,场面可是激烈得很!”说着,还不忘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药农,嫌弃道,“就你这样的,光是看见都要吓晕!”
麻子脸骄傲道:“老子其他的兄弟都被楚逸尘那个凶猛的近侍给伤了,楚逸尘知道吗?就是当今我大宁最年轻的大将军,战无不胜的一个人,被老子一个人逼到了绝境!老子可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靖安侯世子坠潭身亡的!”他说着,不自觉地直起身板:“就连头领都得对老子客气几分,毕竟等上头来问的时候,只有老子能把当时的状况说清楚。”
楚逸尘心中暗自冷笑:本将自是要留下你这个蠢货活口。
他低头整理背篓,阴影掩去眼底寒芒:“大哥这般能耐,想必一定会得到李胤煊的厚赏!”
“那当然!等六皇子……”麻子脸突然噎住,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冷汗如黄豆般从额头滚落,“你、你这个山野村夫,怎敢直呼皇子名讳!”
楚逸尘却神色坦然,不慌不忙地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麻子脸的怒视。
他微微摇头,语气平和却又透着一股坚定:“我不过是一介山野药农,这辈子都未曾与皇权贵族有过接触。但在我眼中,天下生命皆而平等,天子也好,草民也罢,不过都是血肉之躯,并无二致。”
他稍作停顿,目光扫向麻子脸,又继续说道:“就拿大哥您和你们大当家来说,在我看来,大哥与他也没什么不同。我瞧着,您比你们大当家的反而更机灵些!"
麻子脸听了,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
“倘若我是那六皇子,倒是更乐意与大哥您这样机敏能干的人直接打交道。毕竟,真正知晓那个什么世子下落的,并非大当家的,他也不过是传了您的话罢了。平日里真正出力拼命的,还不是您和手下的这些弟兄们。”
楚逸尘感人肺腑的一番话,直接说在了麻子脸的心坎上——自己做络腮胡的手下,出力拼命不说,但凡有功劳,都归络腮胡一人所有,而自己只要稍有不慎,甚至哪怕是络腮胡那日心情不好,自己也会遭受他一顿责罚。
他的眼睛越睁越大,仿佛看到了自己飞黄腾达的未来,不住地点头,嘴里喃喃道:“对对对,你说得太对了!”那模样,好似自己已被六皇子赏识,即将平步青云。
楚逸尘见麻子脸已然上钩,将一株灵芝推至他面前,继续添柴加火:“再者说,我这药材,若不是大哥您有眼见力儿发现,就算你们头领本领再大,又怎能救得了手下的弟兄们?您才是大伙的救命恩人呐!”
麻子脸听得心花怒放,脸上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他拍了拍胸脯,神色间又有几分感慨:“唉,实不相瞒,我做山匪这么多年,什么样狠人没见过。可楚逸尘手下的那些兵,那战斗力,真是头一回见,训练有素得很!”
他心有余悸地回忆:“那次交战,我们最后实在扛不住,不得不撤离。结果临走的时候,有个大个子的兵还追上来,追着老子砍。那大刀一挥,寒光闪闪,在我后背狠狠落下一道疤。”麻子脸忽然打了个寒颤,转身掀开衣领,露出后背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随即又冷哼一声,“好在我那些兄弟们眼疾手快,一箭穿喉,当场就把那小兵给结果了。”
“嘿,不过说真的,那人手里的大刀可真亮啊,要不是跑得急,我定是要拿过来……”
麻子脸自顾自地说着,并未瞧见楚逸尘的脸色早已阴沉下来。
昏暗的烛火将他的侧脸照得忽暗忽明,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痛与愤怒,那是对死去新兵的痛惜,更是对土匪暴行的痛恨。
他于心中暗自埋怨,那个被土匪杀死的新兵,为何不记得自己当初的教诲——“行军打仗,不仅要懂得进攻,更要懂得何时该退。退,不是怯懦,而是另一种智勇。”
他恨恨地握紧拳头,这笔账,他定要这些人血债血偿!
麻子脸说完这些,忽而想起来什么,疑惑地看向他,问道:“对了,你一个药农,怎得知晓六皇子叫李胤煊的?”
楚逸尘心中早有盘算,他早就掌握了六皇子与山匪勾结、私自开采铜矿的事实,此次军练布局之一,就是为了将这一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但他面上并未表露分毫,而是慢悠悠地捆扎药材,漫不经心道:“前儿个,我在北山的林峰坳,撞见了你们大当家和六皇子,正在密谈铜矿之事。”
“放屁!”麻子脸猛地揪住他衣领,“矿洞明明在虎跳峡!”话出口才惊觉失言,慌忙四下张望。
楚逸尘故意装出一副惶恐神色,努力回忆道:“我当时正在采药,爬得山头多,许是记错了。”
麻子脸瞪了他两眼,这才放松下来,悉数将楚逸尘“孝敬”的珍贵药材塞进自己的包袱里,粗糙的手指抚过人参须根时,眼中闪过贪婪的精光。
“大哥好眼力,”楚逸尘微微勾起唇角,状似无意地拨弄着药材,“这野山参在城里少说值五十两银子。"
麻子脸得意地咧开嘴,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老子什么宝贝认不出来?”
楚逸尘见状,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那是必定!大哥若不精通医术,又岂敢随意给水牢里之人施那七十二道刑罚呀,这其中分寸的拿捏,一般人可做不到。”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摇头,眼中似有钦佩之色。
麻子脸一听,更是来劲了,耀武扬威地挺直腰杆,大声说道:“这有何不敢的?就前日,那百夫长的指甲缝里还插着竹签,他愣是没吭一声,气死老子了!”
楚逸尘的指节在背篓边缘绷出青白。
“那人怕是熬不过明天了。”药农咬着薄唇惋惜地摇摇头。
“呸!别乌鸦嘴!”麻子脸忍不住啐了一口,一下紧张起来,“当真?”
楚逸尘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认真说道:“有些刑罚,除了表面的伤痛,一时半会儿看不出别的异常,但实际上,早已伤至骨髓。更何况,他还被关在水牢那种阴冷潮湿的地方,身子骨再硬朗,也扛不住这般折腾,说不定连几个时辰都撑不住了。”
麻子脸一听,顿时慌了神,在原地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突然,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转身看向楚逸尘,急切地问道:“你可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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