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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枝来的时候,就做过充足的准备,既然对方出千,她就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女主两边衣襟,一边是虎杖水泡过,一边是明矾水泡过,她搓衣襟,也只是让两只手沾上虎杖和明矾,在牌背面落下淡黄痕迹……当然,一般人看不出来。】
【当然,如果对方牌是黑的,她裤子上沾的石榴皮也会发挥效应,让牌背面发淡淡的白。】
【前面的弹幕,你们这马后炮能来得再迟些吗,老子心都揪到喉咙里,快跟舌头成兄弟了!】
【我不敢剧透,我怕死全家!】
桑枝切牌,牌后面淡黄色的印迹如米粒大小,对方戴着特殊眼镜只能看到他做的记号。
任何事情都有漏洞,桑枝翻开牌面,是2倍同花天公,梁七脸上横肉抖了抖,迟迟不愿翻开牌面。
此时屋子里的气氛有点诡异,如果不是赵国峰在,桑枝都害怕梁七会当场翻桌子。
这是梁七第一次失手,十里八乡的圣手赌徒,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
不甘,恼怒,更多的是想置对方于死地的阴狠。
桑枝不动声色,拿出刚刚写好一式两份的字据,“我现在可以说我让你做的三件事情了吗?”
“不可能,一个人手气不可能那么好,你他妈的在七哥眼皮子底下耍聪明,看我剁了你的手。”
其实胡六也就是想诈桑枝,他根本没看出桑枝出老千,桑枝眼睛都没眨一下,“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愿赌服输吗,怎么,要反悔?”
连牌都没有翻,梁七就痛快答应桑枝想让他办的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让白承德输得只剩下裤衩子。
“婆娘也让他输?”
“他还有老婆?”
一开始桑枝以为自己记错了,梁七补充说,“白承德有个相好的,是清水镇粮站站长的老婆,如果你想让他输,这事我当然得办到。”
没想到白承德还真有点手段的,这个年代,粮站可是最吃香的单位。
不过桑枝不想这么快揭穿,她还有用得着粮站站长的地方,这事,来日方长。
*
自从白承德把桑秉田拉下水,他得了好几年好处。
桑家祖上是富贵人家,桑老太爷以前是御用的匠人,得的好东西都埋在地下。
到了桑秉田这辈,表面看也只是有两进院子,比别人家略宽裕些,实则他们随手出一件东西就了不得。
白承德费尽心力缠磨桑秉田,才把桑家的气运倒腾过来些,后来白小蛾嫁过来,想从老太太那再搜刮点东西,没想那老不死的骨头挺硬,被自家儿子赶出家门,都没漏半点口风。
后脑勺子一阵剧痛,刚睁开眼睛,白承德发现自己坐在牌桌前,旁边坐着梁七,胡六还有以前没见过的一个男人。
现在白承德还有点断片,记忆里他不是在姐夫家里喝酒吗?
“老白,在这装什么葫芦瓢子呢,赶紧拿牌!”
梁七眯着眼睛,嘴里叼一根牙签,白承德霍地站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七哥,这段时间手气差,我不玩牌,咱们一起喝酒去,我请客!”
实则是相好苗惠英让他赌咒发誓,不准再赌,否则以后就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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