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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水下之谜（第1页）

翌日清晨，李清歌从床榻上醒来，发现上官临风已经不在房内。窗外晨雾缭绕，湖面如镜，波光粼粼。她整理好衣装，下楼寻找，只见上官临风正在客栈前厅与一位老者交谈。

＂王爷这么早就起来了？＂李清歌走近问道。

上官临风抬头，嘴角微扬：＂睡得如何？＂

＂还好。＂李清歌简短回答，目光落在那位老者身上，＂这位是？＂

＂老朱，湖边打了一辈子鱼的老渔夫，对清逸湖了如指掌。＂上官临风介绍道，＂我正向他打听那个叫小六的人。＂

老渔夫面容沧桑，手上满是岁月留下的老茧，眼神却格外明亮。他点了点头：＂小六啊，是湖边村子里的年轻人，平日里帮人送货卖鱼，见多识广，与各路人都有来往。近来却神神秘秘的，时常深夜出门，回来时总带着不少银两，村里人都说他不知攀上了什么高枝。＂

＂可知道他住在哪里？＂李清歌问道。

＂就在湖东头的柳树村，最靠近水边的那户茅草屋。＂老渔夫指向远处，＂不过今儿怕是见不着他，听说他昨晚出门还没回来呢。＂

李清歌和上官临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思索。

早饭后，两人分头行动，走访湖畔居民，打探近来有无可疑人物出现。

李清歌来到村东的一处小院，一位老妇人正在晾晒渔网。

＂婆婆，打扰了，想请教些事。＂李清歌礼貌地拱手，从袖中取出一包茶叶，＂这是上好的龙井，请婆婆尝尝。＂

老妇人笑逐颜开：＂姑娘客气了。有啥事尽管问。＂

＂听说近来湖边有些陌生人，婆婆可曾见过？＂

老妇人接过茶叶，点了点头：＂确实有几个不是本地的人，最近常在湖边走动，都是夜半行动，神神秘秘的。开始以为是寻常游人，后来发现他们总是避开人群，行踪诡异。＂

＂他们是什么样子的？＂

＂穿着打扮与我们不同，说话也带着口音，像是从边境地区来的。＂老妇人压低声音，＂最奇怪的是，他们来去无踪，有时深夜能看到湖面上有灯火，可天亮后却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另一边，上官临风也从一位日夜守在湖边的老渔夫口中得知了惊人消息。

＂小王爷，我老刘夜钓五十余年，从未见过这等怪事。＂老渔夫拄着竹竿，神情凝重，＂前些日子，我在湖中心垂钓，忽见水下有微光闪动，像是有人在水底活动。起初以为是鱼群，可仔细一看，那光怎么看都不像是鱼鳞反射的，倒像是人提着灯在水下走动！＂

上官临风眉头微皱：＂老丈确定不是眼花？＂

＂千真万确！＂老渔夫拍着胸脯保证，＂我还看到湖底有细小的气泡不断上升，绝非寻常现象。这些天来，越来越多渔夫都发现了这怪事，却无人敢声张，生怕惹祸上身。＂

上官临风若有所思：＂近来死在湖边的几位年轻人，老丈可有耳闻？＂

老渔夫神色一凛：＂听说了。都是些城里来的读书人，说是被湖鬼索了命。不过...＂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我看那些人死得蹊跷，哪像是被吓死的？倒像是发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

上官临风点头致谢，转身离去。路过一处茶摊时，他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正在卖力地帮店家添水烧茶，嘴里却唱着一首不知名的小曲。

＂小兄弟，声音不错。＂上官临风走近，递给他一块碎银。

小男孩受宠若惊，连忙接过：＂多谢大爷！＂

＂这歌谁教你的？听着像是边境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