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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二爷还在继续愤愤不平的说着,“这些人拿着官粮又不办事情,实在是可恶至极!就应该全部都拉出去砍头流放。”
眼见着龙二爷说的话越来越过分,人群中到底是有人忍不住了。
瞧着约莫三十岁出头的一个男子站了出来,他皮肤黝黑,都快看不清长相了。手上带着常年劳作落下的老茧。
一看就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他指着龙二爷的鼻子骂道:“这些年大家伙都被你磋磨压抑成什么样子了?你竟还要倒打一耙?”
身后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扯了那人一把,似乎是想要制止他,叫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但那人很明显是忍耐已久,如今可以说是忍无可忍了。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势必今日要把话说清楚。
“这龙彪就是个丧良心的东西,从前这处药田还没有赏赐给战王殿下的时候,就是他的一言堂!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叫我们种药材然后他高价拿出去卖,转头来却只给我们屈指可数的辛苦钱。”
“这也便罢了,还要向我们收取高额的租金。即便是日日辛苦劳作,也不过只是堪堪能够活下去。”
“自从这处药田被陛下赏赐给了战王殿下以后,龙彪便不敢再搞这些小动作了。因为他怕!”那人恶狠狠道:“他龙彪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小人!”
谢听晚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些药田直接荒废了。原来是这作威作福的龙二爷也害怕孟毅梵的威名,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谢听晚忽而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药田荒废之后的日子,你们靠着什么过活呢?”
那人愤愤道:“一开始每个人家中自然都还有些余粮,勉强也能够撑一撑。可到了后来迟迟不见药田复种,大家也都弹尽粮绝,被逼无奈只能在龙彪那里借钱。”
“这孙子以田庄的名义给我们钱,可却要我们偿还高额的利息。如今没钱还给他,他就把我们当做最下等的奴仆来用,动辄打骂!”
那人撩起袖子,孔武有力的臂膀上面密密麻麻的竟然全是伤痕,“这些都是龙彪打的。”
“更过分的事,到了后来他的胃口越发大了,不再局限于奴役我们,甚至开始强抢民女。谁家的娘子或是女儿被他看上了,第二天就得送到他的榻上,否则这一家子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青莲闻言早就已经握紧了拳头,忍不住插嘴道:“若是不这样做呢?”
那人冷哼,“若是不这样做也简单,大不了就是龙彪拒绝给这家人再提供任何粮食,要把人给活活饿死。之前王叔一家子不就是因为不肯把女儿送到龙彪的府上就被活活饿死了吗?”
龙二爷在旁边听着,只觉得冷汗直流,他忍不住呵斥道:“你快些给我闭嘴!”
说着,龙二爷就想要冲上去揍那人,却被青莲按压他的伤处,疼的他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的。
“老实点吧!”青莲淬了他一口。
谢听晚并不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人,是以将目光移向众人,字字恳切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受苦了。我向各位保证,我这次来就是要处理好这些事情,重新复种药田的。”
“今日我就问大家一句话,这位小哥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是没人敢站出来说话。
谢听晚看得出来,他们好像在惧怕着这龙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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